连白微看了看冯千里的脑袋,体贴肠问,“你是不是拆线了?”
还好,一见到连白微,冯千里立即就嫌弃这里有外人存在了,挥挥手,轰苍蝇一样,表示部下和大夫全都出去,外科主任那才有一种逃过一劫的光荣感。
冯千里的笑容僵了僵,懊丧又烦躁地应道,“嗯,拆线了。”
外科主任慌乱地随便对付着,后背已经满满的盗汗。
“我去!我还没想病愈呢,还没筹算拆线呢!你坏了我的事!该死的!”他还想持续在连白微这里扮不幸呢,毕竟这伤口是她给他留下来的,为了能在她跟前讨个心软,冯千里筹算让这个伤口起码在脑袋上保存多数年!
“好了,冯先生,您头上的缝线已经全都拆线了,没有留下甚么疤痕,等长出来头发,就甚么都看不出来了。”外科主任能够有幸服侍这位黑帝,内心禁不住的冲动,说话柔声细语的,比跟他小三在一起都和顺。
冯千里一把扯住外科主任的衣服,眼底冒着残暴的幽光,“废甚么话!老子让你干甚么,你就给老子干!还不快点缝线!”
连白微松了一口气,暴露光辉的笑容,“那太好了!你的伤口全都好了,今后就不消再来病院了。”
冯千里的桃花眼里满满的不讲理,“你个混账玩意儿,老子来你这破病院是来抱病的,不是来看病的!老子本想让这个伤口一辈子不好呢!我不管,你立即再给我重新缝几根线!”
她那里晓得连白微打的甚么主张。
外科主任都要哭了。他从医二十年来,都是治病救人,从未给没病的人身上分外增加病的啊。
冯千里那句“该死的”方才落下,两个男人就一边一个擒拿住了外科主任,只等冯太子接着下个甚么号令,就对外科主任脱手。
连白微走出去,看了看冯千里,又看了看吓得神采都变了的外科主任,诘问了一句,“你干吗抓着主任的衣服?”
冯千里一愣,看到门口站着探出去小脑袋的连白微,那双茫然清澈的大眼睛,像是波光粼粼的一湾湖水,要多诱人有多诱人,他顿时心头一跳,半边身子先酥麻了,心跳敏捷开端怦怦地快速腾跃,那么八面小巧的冯千里,一刹时竟然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