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微直直对视着爷爷,“爷爷都不调查一下,就认定了是我错吗?”
薄弱的背影,脊背挺得直直的,模糊透着不伏输的高傲。可看前面,她已经泪痕满面,从醒来到现在,一向绷着的弦断了,她假装出来的固执也用光了。
连忘忧是她大伯家的女儿,昨晚,连忘忧说有个客户需求她跟着陪酒,她已经很谨慎了,对峙不喝酒,只喝了几口饮料,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算了,不想了,不就一层膜吗?她一个学医的才不该在乎这些。
连忘忧脸上几分担忧,“这可如何办啊白微,我看元浩此次气得不轻,你快去跟他好好解释解释,哄哄他。”
谢元浩吼怒完,扬长而去。
议事堂里氛围庄严,已经坐满了连家的一些族人。
被连忘忧偶然中的一提示,谢元浩胜利看到了连白微脖子上淡淡的红晕,肝火攻心,一巴掌狠狠扇在连白微的脸上,“连白微你个表子!敢给我戴绿帽子!恬不知耻!肮脏!出错!我们的婚约打消了!老子才不要你这类脏货!”
二爷爷感喟着,“天大地大,都没有女孩子的清誉大!”
连竹叶一向是连忘忧的跟屁虫,立即点头拥戴,“就是就是,不跪就是不孝敬!”
连白微悄悄嗤笑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成果吗?我的好堂姐!”
连白微抬着下巴,“爷爷,我做错了甚么,让我跪?”
“另有甚么好调查的!”连守成一把摔了茶杯,“不要脸的东西!凡是你充足自律便宜,又如何会产生这类事?把我们连家门的脸都丢尽了!你可晓得,人家谢家是来退婚的!这传出去,我们连家还不被世人嘲笑?做援。交!家里缺你吃缺你喝了?竟然干这类下贱的活动!”
唯恐她不去,连竹叶一边嚷嚷着,一边推搡着连白微,一起去了连家的议事堂。
连白微却一向不待见谢元浩,感觉他打动又果断,见了他恨不得能躲就躲,从没给过他好神采。可她和弟弟借居在连家,无依无靠,弟弟又有先本性疾病,耐久需求医治吃药,她不敢抵挡家属,谢元浩又承诺此后会善待她弟弟,以是她才勉强应了这门婚事。
大伯父连弘文走到连白微身边,低声说,“别惹爷爷活力,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