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你看我脚都肿了,特别疼特别疼特别疼。”
如果不是年仲卿穿戴白大褂,许空几近都要觉得她抱的是顾狐狸了。
“不傻,就是缺心眼儿。”别的练习生都用各种借口告假或者留在办公室,只要她二话没说,换了平底鞋就去了工地。
许空从小对陆景深既靠近又畏敬,此时被陆景深盯着,仿佛要一眼看到她灵魂深处,便更加感觉心慌慌。
年仲卿松开许空,托起许空受伤的手腕悄悄放在床上,许空内心流着泪,眼角却带着笑,年仲卿仿佛有些妒忌陆景深了,妒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博得了小女人的心。
“记取,记取,四哥,你必然要救我。”许空拽着年仲卿的白大褂低声包管。
“嗯。”陆景深不喜不怒地应道,态度不冷不热。
“大哥,如果你不活力的话,那我持续在水陆空国际上班好不好?”许空摸索着问。
许空被陆景深逼迫久了,不自发气势就先弱了下去。
许空扭头假装没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