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饰艳抹的女人捏着阴阳怪气地语气嗤了一句,口气尽是鄙夷,眼底却掩不住妒忌……本来她们玩得好好的,成果这个女人一来,风头就全给她抢走了,能不叫人嫉恨么!
妖娆的,魅惑的,而又令人捉摸不定的小狐狸。
秦沐妍低下头,脸上不动声色,眼底倒是含着几分等候,缓缓地将手里的卡牌翻过来,倒是一张黑桃A,精美的眉眼间随之一闪而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端着文雅的姿势,笑得温婉可儿。
“如何又是我?”
游戏还在停止,标准越来越大,应战下限,刺激神经,令人血脉卉张。
或许这一点,连他本身都不晓得。
“我罚酒。”
“当然是求我……”阎烈侧过甚,冰冷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如同毒蛇的信子,激得纪安瑶止不住轻颤,落入耳中的话语更加撩人蚀骨,嘶哑中透着男人独占的磁性,“……要了你。”
“哐当!”
“来来来,持续持续……”
“嘶――”
“多喝点,喝醉了,就便利我把你拐上床了……”
像阎三少如许风骚成性的男人,甚么女人没玩过?如何能够因为她坏了这一局好棋?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能够用来同白斯聿暗中较量的棋子,而在白斯聿的眼里,她只怕连棋子都不如,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钓饵,一个无关紧急、随时都能够丢弃的钓饵。
“你运气好呀,每次都抽得这么准,不是白少就是阎三少……”
“秦蜜斯,快看!7号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灌下最后一杯酒,纪安瑶顺手将高脚杯往身后一抛,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眼角的笑意随之加深,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竟是染上了几分媚态,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是狐狸。
她很体味阿聿,常常越是不动声色,只怕就越是在乎。
阎烈倒抽一口冷气,揽在纪安瑶腰间的手顿时收紧了三分,继而奖惩性地用力揉搓了两下,像是要将她全部儿揉进本身的身材里。
阎烈来回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挺身而出帮纪安瑶代酒的意义,仍旧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险恶的薄唇吐着不入流的话。
“还真是只狐狸,咬得可真够狠的!”
看她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连嗝都没打一声,旁人找不出刁难的来由,只得作罢,发牌的持续发牌,发骚的持续发骚,跟着音乐的节拍扭捏舞动,房间里满盈着一股腐败而又炎热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