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得精疲力尽,满身都是黏稠的汗液,分不清是她的多,还是他的多……耳边是粗重的喘气,忽远忽近,偶尔从沙哑的嗓子里逸出一两声难以禁止的沉吟,透着极致的性感,迷乱了全部夜色。
“人被带去了那里?”
“如何会是你?!”
她本来就听不清他在说甚么,只是自顾自表达她本身的意义。
“等人?等谁?……白斯聿?别做梦了,他如果会返来,刚才就不会这么丢下你直接走了。”
纪安瑶内心焦急,可恰好使不上力,浑身高低热得发慌,挥手间触到了男人的肌肤,带着些许冰冷,忍不住就要靠得更近一些,哪怕晓得那样做很伤害,倒是没法节制本身的行动,仿佛手和脚都不是本身的。
阎烈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迷魅,听到这么一句,嘴角不由扯起一抹笑,笑里意味不明,仿佛还带着几分怜悯和怜悯。
“别走……我要……留下来。”
但不是在这类处所。
几番折腾下来,纪安瑶几近虚脱,再也支撑不住,堕入了又一次沉沉的昏睡,像是会就此睡死畴昔。
阴鸷的眼底寒光幽幽,在捕获到落在沙发边的玄色西装后,便又暗了几分,口气结着冰,寒入骨髓。
模糊间,仿佛听到有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纪安瑶没有持续接话。
铃声不识时务地又响了起来,纪安瑶烦不堪烦,一把蒙上了被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纪安瑶的认识逐步消逝,只余一分复苏,还能感遭到本身被人塞进了一辆车里,开了一段路,又被抱了起来,最后……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陷进了柔嫩的被子里,她便再也撑不住,就那么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地昏睡了畴昔。
瞠目结舌,纪安瑶张大嘴巴,不成置信。
“我得……等人……”
阎烈喉结微动,涌上几分渴意,脚下的步子顿时加快了很多。
“仿佛……是被阎三少抱走了……”
纪安瑶微睁着眼,看到头顶白亮的水晶吊灯,只感觉全部天下都在震惊,都在狠恶地闲逛,仿佛随时随刻都有能够轰然坍塌。
何如对方没有理睬她,一起脚步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