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赖你的大话吗?”
事情……如何会变成如许?
白斯聿勾起嘴角,扯开一抹邪气的嘲笑,俯下身缓缓贴上她的颈项,在她敏感的颈动脉上奖惩性地吮吸轻咬,力道渐次减轻,痛苦异化着酥麻的电流阵阵袭来,激得纪安瑶忍不住轻吟出声。
纪安瑶皱眉。
固然纪安瑶不想认同他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切有事理。
“你但愿是他?”
直到白斯聿沉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劈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指尖冰冷得像是没有温度,冷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噤,声音也是凉透心底,好像从冰渣子里头过了一遭。
“起码阎烈的技术……应当会好一点,不会像或人一样,上个床跟捣水泥似的,能把人折腾得骨头都散了。”
“靠!”白斯聿低咒一声,调子蓦地拔高,“你说我技术不好?!”
听到这话,纪安瑶蓦地惊醒!
明天早晨的事,她连多一秒都不想回想!恨不得直接从大脑里删除影象!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底子用不着再在这类事情上面华侈哪怕是多一分的精力!
纪安瑶侧过甚,错开他的视野。
“甚么意义?”
抬手撇了一下嘴角,指尖处赤色满盈,白斯聿微垂眼眸,周身逐步酝开伤害的气味,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丢脸到了顶点,两道阴霾的视野好像冰冷的利剑,笔挺扫了过来,闪动着嗜血的光芒。
“跟我做,有这么委曲?”
他感觉不爽吗?但是……他又有甚么资格好不爽的?被侵犯的人是她,莫非她还要对他戴德戴德,千恩万谢地感激他强要了她吗?
口腔中,有鲜血的味道伸展开来,充满着浓浓的腥味儿。
“不是你,那是谁?莫非是……阎烈?”
“真的不是你?”
白斯聿哂然一笑,语带不屑。
看着面前那张挂着湿答答水珠的俊脸,纪安瑶的脑筋里蓦地空缺一片!
“啪!”
并且,以他的那种傲慢高傲唯我独尊的脾气,天然是不屑于下药这类三流手腕的。
“这算甚么?更过分的事我都已经做过了。”
白斯聿的语气顿时就冷了下来。
“纪安瑶,你太藐视我了,我想要你,随时都能够,还用得着下药?就算你没有落空认识,像现在……莫非不是一样任我宰割?”
“总比是你好。”
说这话的时候,纪安瑶的眼里一闪而过亮光。
“白斯聿!你别过分度!”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没需求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