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否定,受伤的那只脚真的很疼,疼的她没走一步就钻心的疼,在刚走了三步,夏静怡就感受脚心火辣辣的,另有湿湿的感受,应当是有伤口开了,有出血了,但她还是不肯让他扶她,刚强的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第一次感受,本身家的屋子本来那么大,只是从客堂到楼上寝室,都感受比万里长征还要难。
欧昊天一动不动的站在沙发前,看着她紧皱眉头,忍着疼痛的模样,心在滴血,但更多的是气愤,她就那么不屑他扶她上楼吗?让他扶她一把就那么难吗?
刚才钻心的疼痛没有人夏静怡留下一滴泪,现在握在他怀里的她却湿了眼眶,为甚么要管她,直接狠心的转成分开不是便能够了吗,为甚么要抱着她。
“想让我放你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一辈子我们就如许折磨的过吧,你想玩我就作陪到底,我就是想让你晓得,最后留在你的身边,折磨你到死的男人,只要我欧昊天。”话毕,不带一丝温度的甩开他冰冷的手,寒气逼人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夏静怡。
他有甚么资格如许说她,他凭甚么?他都做了甚么?为甚么不像个男人一样的说出来?他和能够用五年的时候和初爱情火重燃,还造出来个孩子,她却连让他罢休的权力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