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冥灵勾起嘴角,这新来的阎王是个有骨气的,能陪她玩玩。
瞟了一眼天阳搭在本身肩膀上的爪子,琅轩很不平气,这天阳和本身同期,现在都快冲破六重天了,本身还在五重天苦苦挣扎。
拿着酒杯的手,指节清楚,苗条似美玉,冥灵记得这只手,是那只握住了就不想放开的手。
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躺到睡着了,还是甚么都没有。日升日落,那些幻觉再也没呈现过。
“就是她,天帝的女儿,母亲是个凡人,半仙之体,到现在连个腾云术都不会。”
师叔?本身甚么时候有了师门?冥灵想不通,并且能不能别拿这类眼神看着她,她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甚么鬼!”冥灵惊得从地上一跃而起,“啊!痛!”立马跌回地上,她另有只脚受着伤呢。
院中繁花似锦,倒是一片奇特气象,梅花与荷花争彩,池边的梨树上成熟的果子压弯了枝头。石桌上,两人对酌,一壶酒倒是如何也倒不完。
这回好了,屁股和脚都疼,都不晓得该揉那里,干脆揉太阳穴,“刚才如何回事?阿谁声音,在那里听过呢?”冥灵想起来了,明天撞到脑袋的时候,仿佛也是这个声音在本身耳边唠叨。
“好。”这声音,仿佛在哪听过,但必定不是她的。
“搞甚么啊!”滚歪了,脑袋狠狠撞石柱上了,冥灵小小的昏了一秒,回神的时候,面前还全都是细姨星,抬手揉了揉脑袋,竟然是满手的血。
“琅轩,天赋帝已于两年前归墟,神格落在新天帝身上,你甚么时候去看看?”
一阵阵从渊底吹来的清风,将冥灵手中的存亡簿吹散,指尖上燃起蓝色的鬼火,也没瞥见冥灵有甚么行动,空中的纸页就化成了灰烬。
阎王趴到绝壁边,眼看着存亡簿烧得连灰都不剩,这个吃饱了没事做的小鬼君,只会给他找费事,火起,他还不信了,这鬼界就任由着她胡来?
但琅轩此人吧,就是闷骚,一个字不讲,抬手就召来祥云,直往九重天飞,引得天阳在前面边追边喊:“哎,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