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的手腕上,见她只戴着一条缀着千纸鹤的手链儿,不动声色地问了句,“前次我送你的那镯子,你拿出来戴过吗?”
两人把萧驰送走以后,这才重新回到了餐厅里。
萧驰说到这儿的时候,也不由笑道:“提及来还真是巧,我也是今儿早上刚到岛上的,来的时候听那些员工说你带着棠棠到这儿来了,我办完事儿就过来跟你们打个号召。”
仿佛是怕苏棠多想,他还特地解释了一句,“那天那见面礼,我也是筹办的仓猝,也不晓得那大小你戴着合分歧适,如果太多或者太小,你奉告叔叔,叔叔再给你换更好的。”
“嗯。”苏棠点头应下,“叔叔您给我筹办的礼品,离墨已经给我了,感谢您操心了。”
今儿这么慎重地亲身把那些植物都送到岛上来,放生以后还不走说要细心察看反应……
萧驰也没有要久留的意义,仿佛真的只是过来跟他们打一声号召罢了,没说几句,就说本身另有事儿要先走了。
萧战忍不住开口问了句,“您如何会在这儿的?”
萧驰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仿佛是真的沉迷佛法,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不过……”他话锋一转,沉声道,“阿谁镯子上的香味,确切是挺古怪的,到现在阿谁味道都没有散掉,也不晓得到底是如何染上去的。”
苏棠倒是没有甚么多余的反应,持续用心用饭,没把萧驰来的事儿当回事儿,只感觉是可巧撞了路程罢了,内心还在悄悄揣摩着一会儿吃完饭拉着萧战逛小楼的事儿。
她也怕这话说出来两边都难堪,又找了个台阶下道:“下次我跟阿战一起去拜访您的时候,必然把你镯子戴上给您看看。”
“我试过了,恰好合适呢。”苏棠客气地回道,“就是那镯子太贵重了,我怕不谨慎给碰坏了就不好了,归去就收起来了,没常戴。”
可见了萧驰以后,萧战却开端变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用饭的时候仿佛都还在凝神想着甚么,等吃完饭以后,更借口去洗手间,备着苏棠打了几通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