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经问出,世人的神采便随之变更,俱都竖起耳朵凝神以待。
几人对视一眼,面上神情都有些凝重,这些年来他们甘心充当贺云楼的耳目,在外驰驱行走,替他办事,垂垂在贺氏占有一席之地,若非是有首要的事宿世是不会找他们返来的,而七人全数聚齐的环境,之前更是从未呈现过。
贺云楼并不看他,反而一向眯着眼睛谛视着不远处的陌生男人,脸上没有一丝起火的迹象,却也称不上高兴,还是淡淡的,就连语气也轻飘飘的,仿佛统统都不过是他的随便一问,“你是谁?”
白苏再接再厉:“你看他眼泛桃花的模样,必定是个风骚成性的家伙。”
在海上漂了那么久,登陆以后驱逐他的又是世人的刁难,景辰撑到这个时候,也感觉累坏了,看四周围堵着本身的一群黑衣人都停了下来,和本身说的男人又是坐在轮椅上,他干脆直接坐到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微仰着身子,笑得痞气又邪肆,说道:“我嘛,一个运气不佳的旅客罢了啊。”
其别人还没开口,卫七就先拍了桌子,“不可!”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不管你们如何想的,但白苏是先生的人,你们最好别打他的主张。”
这么多年的伴随做不得假,白苏固然常常在心底骂贺云楼是死变态,也时不时地会被他匪夷所思的神逻辑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但要说让他眼睁睁看着这个死变态死于非命,白苏还真是做不到,特别是在比来,贺云楼对他的态度竟然模糊产生某种主动的窜改,抽疯的次数正在渐渐减少的时候。
听了这话,贺云楼将视野从册页移至他的脸上,看到他懵懂天真的神情,又不由莞尔一笑,轻叹道:“你如何会懂呢……”
那么接下来要担忧的就是心脏来源的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