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山看得欲心大起,将桌子上摆着的菜肴一盘一盘的铺在小翠的精神上,道:“这但是我的发明!用美女的身材替代机器的餐桌,吃起酒菜来,可别有一番滋味哪!”
只见一名满身赤裸的少女正横躺在一个浴盆中,乌黑如瀑的长发已全被浸湿,和婉地贴在刀削般光滑无瑕的脸颊上,衬出分外秀美绝伦的表面。
段山笑道:“一个女人从青涩到能滴下水的成熟需求颠末多少男人的手掌?这妞儿颠末端陈营长的调教后,仿佛更加的娇媚动听了,呵呵!”
王峰听得惊呼一声,段山一摆手道:“王同道莫惊,老哥如何会做出出售兄弟的事情呢?王同道但请放一百二十个心,明天的事情,由老哥来措置,包管妥妥铛铛的。”
王峰掩目道:“剐皮过分于血腥,当时小弟差点看不下去。”段山哈哈大笑道:“剥皮还算是小儿科了,梳洗才是真正的大刑!”王峰道:“梳洗是甚么?莫非是女子的打扮打扮?”
王峰想到在人间的时候,本身只是一名门生,面对的只是学业上的压力,没有走入社会。在天国内里,人与人之间几近美满是操纵及被操纵的干系,不知在人间的社会是否亦是如此呢?
段山道:“梳洗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终究咽气。”他边说边将手伸入浴盆中,捧起一捧水,浇在小翠的身上,道:“实施梳洗之刑时,我会把犯人剥光衣服,就像小翠如许赤身放在铁床上,用滚蛋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说到这里,十个爪子在小翠身上作势欲抓,道:“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她身上的皮肉,就像官方杀猪用开水烫过以后去毛普通,直到把皮肉刷尽,暴露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断气身亡了。”
段山听罢,哈哈笑道:“想不到王同道还信赖这些个因果报应之说!我操刀上十年,丧命在我刀下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个了。我要静坐思起过来,那就无日不思,无时不思了。”
段山喝酒如长鲸吸水,这时酒气益发上涌,浑身炎热起来,加上面前的美人赤身,更是勾起了无穷无尽的欲火,就欲对小翠脱手。
段山摸出一个色子,道:“点数大的胜。”王峰见他随身带着色子,必然是个赌棍,接过色子,筹办到桌子上去洒。
听得小翠一声凄厉的长叹,声音不大,却满溢悲忿之情。
王峰带着一头雾水,跟着段山进了里屋,一边细心察看,一边侧耳聆听。
王峰道:“是否尹大人在存眷我的意向?”段山笑道:“是兄弟的,就不瞒你,明天实在老哥请你吃的这一顿饭,归去以后,还得向袁大人详确禀报哩!”
王峰的心怦怦跳动,恐怕他会胡来,忙敬了一杯水酒,问道:“不知段同道在袁大人身边谋就何职啊?”段山笑着饮下,道:“我是他的执刑官,呵呵,凡遇大刑,必由我操牛刀!前次逮到一名特工,叫梁永平,就是老哥我剐了他的皮!”
段山赞道:“妙语,妙语,王峰同道真是出口成章,兄弟佩服,佩服!”端起夜光杯,道:“来敬王峰同道一杯,祝你威风八面,节节高升!”王峰笑端酒杯,道:“也敬段山同道身边美女如云,享尽齐人之福!”段山爽笑道:“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哩!”将酒一饮而尽,将之倒悬,并无一滴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