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汉仓促当中,仓猝回身,归元掌第七式和七杀佛指第九式同时击出,正中娄雨桐右掌。这二招他用了尽力,娄雨桐目露惊奇,右掌一阵酸麻,急怒交集高低,双足一错,腾空跃起,双足在空中连蹬,竟向萧汉的脑袋踢来。
娄雨桐双足用力,刚要踢向萧汉脑袋,孔殷当中却见他站那儿不动,就等着她去踢似的,心下思疑,晓得必有古怪。当即在空中变招,双足分摆布夹向萧汉的秃顶。
绿袍青年非常沉稳,一起上不言不语,那青衫青年受了重伤,嘴里嘟哝个不断,明显非常不平。萧汉几次开口问他们,二人并不答复,只是浅笑罢了。萧汉见他们不说,只得罢了。
屠雨萱看清来人,当即挥剑格挡一下,足尖一点,后退数步,凝神站立道:“四妹,你吓我一跳。”那白影也收了宝剑,“咯咯”娇笑道:“我等你一天了,如何现在才返来?”说着便亲热的上来挽着她的胳膊。
他正在胡思乱想,身边的娄雨桐和屠雨萱对视一眼,面露凶光,同时娇斥一声,双双挥剑冲了上来。绿袍青年与青衫青年“咦”了一声,双足微动,竟然向摆布生生移了两步,这一手看得萧汉目瞪口呆,呀呀个呸的,竟然还能如许。也不见二人如何行动,手中宝剑已经出鞘。绿袍青年面无神采,轻挥宝剑,格挡住屠雨萱击来的宝剑,同时右腕一翻,把她的宝剑压到上面。
抢先的绿袍青年约莫二十岁高低,一副国字脸形,边幅堂堂,如果换身西装,倒好似后代的干部,只是腰间挂着宝剑,明显也是江湖中人。中间的青衫青年约莫十八九岁,面带笑容,标准的奶油小生模样,看上去有些油头滑舌,腰间一样挂着一柄宝剑。二人背动手站在前面,面对着正中的毛驴和两位女人。
这青年伶牙俐齿,竟说得娄雨桐无言以对。目睹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动,娄雨桐气愤万分,俄然放手扔了宝剑,怒叫道:“不打了。”那青年一愣,立即后退一步,收起浅笑渐渐躬身拾起宝剑道:“江湖比武,自有胜负,鄙人也无歹意,女人不成起火。”边说边手持宝剑递了过来。
二人吃这一吓,顿时后退数步,变了神采。屠雨萱抽出宝剑,脸如寒霜,痛斥道:“谁?滚出来。”话音凌厉,确切有点小人魔的味道。
萧汉忙躬身道:“不敢不敢,微末之劳,不敷挂齿。”话音未落,便见娄雨桐俄然抬起右腿向他小腹踢来。萧汉惊叫一声,仓猝后退,现在还算内力充沛,这一退堪堪躲开这一脚。
娄雨桐急怒交集,骂道:“登徒荡子,无耻小人,我们做甚么要你管么?”边说边用尽尽力,企图从青衫青年宝剑下脱出身来。那青年意态轻闲,边挥剑破拆她的剑招边笑道:“女人冤枉鄙人了,我二人萍水相逢,一无情二偶然,鄙人也没有对女人无礼调戏之举,何来荡子小人之说?”
绿袍青年正在和屠雨萱缠斗,本来正处上风,闻得师弟受伤,心下一慌,差点中了屠雨萱剑招。当即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一跃来到青衫青年身边,扒开他左臂衣服,看那银针针尖露在肉外,当即用剑尖一挑,把银针挑出,放鼻尖闻了一闻,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红色粉末抹到上面。这才沉声道:“师弟别怕,银针没毒。”
屠雨萱脸顿时红了,仓猝用力回抽,却感受宝剑如被粘住普通纹丝不动。肝火中烧,大喝一声,左手当即挥拳而出,拳间光芒闪动,竟似夹着暗器。绿袍青年面色微变,宝剑轻挥后撤,身形向左一转,目睹一道寒光贴着腰间飞过。绿袍青年冷哼一声:“公然是魔女,好毒的手腕。”部下再不包涵,足尖一顿,立时逼了上来。屠雨萱不甘逞强,挥剑迎上,打成一团。只是绿袍青年工夫较着高于屠雨萱,压得她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