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汐松了口气,对李月萤道:“姐姐来了就好,我二人过来,一是感激萧汉拯救之恩,二是向你道个不是。”柴心月跟着道:“姐姐大人大量,不会跟我们计算的。”李月萤嘟嘴道:“你们前次惹我活力了,我本来已经发誓不睬你们的,既然认错,畴昔的事便算了。”
萧汉看着纤纤玉手,心旌动摇,恨不能一把抓住。好不轻易收摄心境,点头道:“既然已经还给女人,哪能再要回,赌赛之事罢了。”孟宛汐当即叫了起来:“这不公允。”跟着恍然大悟,看着柴心月道:“哦,你执意要把这支金钗送他,莫非另有诡计不成?我奉告你说,李姐姐很凶的。”
李月萤又占了上风,笑道:“仆人都下了逐客令,我们当然要服从。这家伙睡了一天,我还觉得会死呢,现在竟然还要睡,真是猪转世的。”
柴心月本来脸就红,此时更如鲜血普通,手中擎着金钗,进退不得,实为狼狈。萧汉忙得救道:“孟女人谈笑了,大师都是朋友,哪有你想得那么庞大?”正要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金钗,突听得一声门响,跟着便是一声吼怒:“你们来做甚么?”
萧汉吓一跳,顿时把手缩了返来,李月萤已经看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吓得柴心月连退两步,孟宛汐觉得她要发飙,神采也变了。
柴心月玉面绯红,微低玉首道:“萧兄胸怀宽广,实令我二人忸捏。”萧汉听她改口称本身萧兄,心下仿佛六月天吃了西瓜普通熨帖。刚想说几句好话,好好拉一下二人干系,忽听孟宛汐哼道:“我可没忸捏。”萧汉苦笑道:“胸怀宽广谈不上,大师都是朋友,畴昔的不快一笑了之,哪能一向记在心上?”
柴心月喃喃道:“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实在是妙,想不到萧掌门不但武功高绝,文才也是一流。”孟宛汐噘嘴道:“别听他扯谈两句就说甚么文才一流,说不准是抄别人的。”
不过这类结局以他现在的身份职位有力禁止,只能在心中哀叹。至于李月萤,萧汉实在不肯让她阔别,目睹大师都沉默,不由开口道:“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聚散聚散本是常事,大师不消难过。”世人一起昂首看他,目光与平时大有分歧,看得萧汉莫名其妙。
李月萤的六哥便是大名鼎鼎的南唐后主李煜,文才一流,所写词作更是高绝,人间罕见其匹。萧汉虽未见过他,对他的文才还是相称佩服的。
萧汉顿时脸红了,想起确有此事,只好连声咳嗽粉饰。柴心月浅笑道:“一千两我都没有,更别说两千两了,萧兄还是拿着吧。”玉手重摇,竟然把金钗伸到他面前。离得太近,萧汉都闻到她手上传来的淡淡暗香。
她此人没心没肺,如此一问,李月萤的脸顿时又红了,不满地看她一眼道:“师父的事我如何晓得?你别胡说,让人听到有损门派清誉,谨慎叶师伯扒了你的皮。”
李月萤对劲道:“我六哥自不消说,萧汉的这两句词便写得绝妙,也是究竟。”孟宛汐还要辩驳,柴心月仓猝给她递眼色,孟宛汐才忿忿闭嘴。
萧汉想起那事就来气,只是时过境迁,现在又与李月萤和好,天然不再究查,浅笑道:“畴昔之事不提也罢。”边说两眼又不自发地盯上她矗立的胸脯。
柴心月浅笑道:“恰是如此,前次赌赛输与萧兄,愿赌伏输,小妹一时拿不出千两黄金,这支金钗还请萧兄收下,待他日小妹再拿钱赎回。”说完双目盈盈,递过一支金钗。
柴心月掩嘴而笑,轻声道:“江湖上都传言说……”俄然杜口不说,脸又跟着红了。李月萤奇道:“传说甚么,你倒是直说,甚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好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