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高阳满脸通红道:“没事,只是想到我们要分开,有点难受。”这句话也是萧汉教他的,现学现卖罢了。没想到齐欣怡双眼顿时红了,看了他好久,一言不发,吓得诸高阳躺在担架上内心只骂萧汉出的馊主张。
诸高阳不断看着齐欣怡,显得非常不舍,萧汉会心,闲扯了一阵,便请二人先走,说要与诸高阳谈些男人间的事,并包管一会亲身把他送到庙门前。二人目露迷惑,伏秋雅指着萧汉道:“又在动鬼心机,实在应当有人来管管你们这些臭男人。”齐欣怡笑道:“男人么,天然也有本身的事,我们在庙门等着便是,萧兄弟可要快一点,不成让我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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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大笑,伏秋雅跟着道:“到时我去帮你。”齐欣怡也道:“我也去。”四人大笑,笑过以后,跟着提及返国之事。齐欣怡家在西蜀,而诸高阳与伏秋雅俱是吴越国人,看过萧汉以后便要别离。
诸高阳点头道:“会,写的不好。”萧汉笑道:“写得好不好无所谓,关头在心,我教你一招,保准把齐女人拿下。”诸高阳两眼放光,盯着萧汉道:“兄弟快说。”
萧汉喜道:“此言当真?”诸高阳慎重点头道:“击掌为誓。”二人当即伸脱手掌,互拍三下,订了左券。接着又聊了几句闲话,萧汉又给他出了几个点子,目睹时候不早,便扶着他送到院外,自有玄龟派弟子接过。萧汉跟在前面,来到少林寺庙门处,便见三派残存弟子聚在一处,看二人过来,一齐躬身见礼。
萧汉忙回礼,与世人闲谈一阵,便送三派弟子下了山。诸高阳怀里揣着在萧汉屋里仓促写就的大字报普通的情书,不时特长按按胸口,恐怕函件丢了。齐欣怡觉得他不舒畅,体贴道:“你如何了?”
萧汉奇道:“伏女人呢?”诸高阳感喟道:“伏女人当时惊吓过分,被两名弟子抢了出去,便再没返来。”萧汉浅笑道:“存亡之间,这也是正理。今后呢?”
伏秋雅哼了一声,诸高阳歉意地向她笑笑道:“我们都是江湖人,每日里打打杀杀,无有宁日,偶然一个失手,命都保不住。以是我想着趁着年青,该吃的吃,该花的花,该玩的玩,该做的做,该说的说,万不成留下悔怨。”
萧汉道:“你找一张白纸,上面写上‘我爱你,嫁给我’六个字,封好后待下山别离之际亲手交给齐女人,叮嘱她必然要回到家后再看,此事便成了。”诸高阳听他说的如此简朴,思疑道:“她都回家了,还成甚么?”
伏秋雅“哦”了一声,浅笑道:“本来如此,那姐姐倒要为兄弟感受可惜了,如此花容月貌,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直说得萧汉面色通红,连连摆手。
诸高阳接着道:“当时乱战一起,三派便乱成一团,鸡犬不宁两个老怪追杀各派,伏女人与齐女人双双上前迎战,我当然不甘掉队,又怕她二人有闪失,便率弟子冲了上去。一战下来,伏女人与齐女人合力保得安然,我却为庇护伏女人被狼牙棒扫中左腿,要不是齐女人搏命庇护,硬把我拖了归去,又碰到红莲门掌门都志行,这才逃得一命。”
萧汉大笑,点头道:“还是你猛,这么大了才熬不住,倒让兄弟非常佩服。”诸高阳内疚道:“兄弟别笑话老哥,现在要走了,此一去相隔千里,我可如何办?”萧汉看他当真,想了一下道:“此事说简朴也简朴,你会写字吗?”
到得山下,三派分离,齐欣怡带人掉头向西,伏秋雅和诸高阳掉头向东南。三人天然好一番话别,伏秋雅与齐欣怡话别后便即分开,诸高阳满腹密意,却说不出来,只是与她四目相对,俄然取出怀里的“情书”递给她道:“这是我给你写的信,只能在回家以后再看。”齐欣怡笑道:“你甚么时候会写信了?我如何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