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继宗笑了两声,“这不是很较着的事儿吗?你莫非没看出来,恩侯提起唐太傅阿谁要求的时候,没有半点的怨怼之意,明显他是附和太傅这个要求的。”
一伙人吃着肉喝着酒,氛围高涨。
柳芳俄然问道,“你刚才说敬二爷的话处理了你的苦衷,莫不是你内心已经有主张了?”
但这话却得了很多人应和,“是极是极,之前瞥见恩侯在楼下被人堵住,我还当看错了人呢,没想到还真是恩侯。”
谢瑾无法道,“还能是为谁?不就舍弟吗?”
“这话如何说?”侯孝廉迷惑的问道。
即便如此,也昏倒了很多天,元宵前两日刚能下床,就闹着要出门,他本不答应,是赦儿缠磨着老太太点头,他才不得不承诺让贾赦出门,即便如此,也令冯敬与许家兄弟寸步不离的跟着,恐怕贾赦在外头惹事儿。
“如何着?你弟弟莫不是还在心心念念着唐家女人?”牛继宗有些惊奇的道。
“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府了,他日再请你们吃酒,我结婚你们可都要来喝一杯,走了。”说着,贾赦抱着白团子下了楼,也不等他们开口挽留。
闻言,谢瑾苦笑,“你可饶了我吧,恩侯不见怪是他漂亮,我却不能得寸进尺,虽不晓得我那好弟弟干了甚么,但想来当日在仙客来必是说了甚么对恩侯不好的话,不然向来谦恭刻薄,品德端方的政二爷,如何会当场甩神采给我那好弟弟看?我去找蒋英,蒋英也是支支吾吾,较着有事儿瞒着我。”
实在说句实在话,东府的敬二哥待在这群人中间,特别的显眼,固然都是锦衣华服,但唯有敬二哥身上的华服看上去特别的素净,并且带着读书人特有的……用他们这类世家后辈的话来讲,就是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