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俄然想起了拍门声。
徐长青摇了点头。展白玉到底是成名十多年的老江湖了,周赤雪敌不过也很普通。
徐长青想了想,道:“行,就这么办!只是屠舵主,我能不能去见一见赤雪?”
城北。
屠舵主道:“展白玉此人……刚正不阿,性子固执,便是知府大人都拿他没辙。眼下巨鹿城中独一能够给他施压放人的,也唯有那位严征榷严大人了。刚好这段光阴严大人在筹办千珍万馐宴,以接待大清国媾和使团。为此他到处寻觅大徒弟和各式美食。我本就听周女侠说你们筹办以美食做钓饵对于安巴灵武。如此,无妨从这里动手,以美食做拍门砖。到时候见到了严征榷大人,再向他禀明启事,恳请开恩。同时,得找到那几个被舒女人殛毙的捕快家眷,赐与他们必然的赔偿,到时候我再寻机向展白玉讨情。你们觉得如何?”
徐长青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道:“城北城隍街道王孀妇巷。”
当时候她给逼急了哪管那么多?动手狠而重,死伤不免。
徐长青一把扯住她,喝道:“你给我乖乖的呆着,把嘴巴闭上!”
展白玉的确说过冤有头债有主,只要舒红栾乖乖投案自首,他便放了周赤雪――可这是屁话!
舒红栾给徐长青一呵叱又僵住了,瞪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徐长青。
徐长青拉开门,倒是小二送来了一份信。
然后另有一个破碗上摆一根棍子的标识。
舒红栾问道:“如何了?”
“义气平青云,讲理不讲情。嘿嘿,这位朋友请了。有何指教呀?”
舒红栾看了信纸,就仓猝忙的道:“那还等甚么?我们快点去啊!”
等乞丐走了,徐长青就和舒红栾进了街斜劈面的酒楼,要了几碟小炒热饭。两人都饿了,就算没胃口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边等。
记得屠舵主唤他小五德。
“是甚么……”
比及中午,两人都坐不住了。
屠舵主感激的看了徐长青一眼,道:“舒女人,周女侠固然被囚缧绁,但没有性命之忧。展白玉也向鄙人包管过,不会难堪周女侠……”
舒红栾如遭雷击:“啊!”
小五德见了徐长青,又看了眼舒红栾,就拉开了门说:“两位里头请。舵主已经在里头候着了。”
“为甚么?”
屠钢烈道:“唉。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情。但是,展白玉手底下几个捕快丧命于舒女人剑下。光天化日殛毙衙门捕快,这已经无异于造反。更何况展白玉和部下捕快亲如兄弟,这事……”
“混蛋!”舒红栾发作了,俄然抓起徐长青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就卷起一阵风跑了出去。
徐长青点了点头,可刚走出破庙没几步,他一把拉住舒红栾的手:“不可,不能去丐帮分舵。”
徐长青拱拱手,摸了一两银子放到他碗里,“烦请朋友去满沁园的屠舵主捎个话,就说徐长青有要事求见。我就在那边的酒楼等着。”
徐长青也把舒红栾拉住,说:“你不要这么暴躁行不可?先听屠舵主把话说完。”他和屠钢烈有着一样的担忧。
有没有搞错?这如果把天下“武评”第九的宁道韫招来了,这巨鹿城可就真的要炸锅了。
舒红栾刚开口,徐长青俩眼睛就瞪了畴昔,把她接下来的话给瞪归去了。
“不食嗟来食,骨气傲如石。”大街上,徐长青凑到墙角,对一个乞丐说。
徐长青道:“是丐帮的人和我们商定见面地点。”
“你不准去!”
“就你这性子出来你就别想出来了,总之你不准去!”
徐长青道:“屠舵主,叨教此事另有没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