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真能说得通了。
成烟罗吐吐舌头:“我就是气不过嘛,谁叫威远侯世子一个大男人老和我过不去,还在陛下跟前告黑状,归正我明天碰到他,就看他哪都不扎眼,直接把他从顿时拽下来打了一顿,当时他发誓说再不告黑状了,谁晓得转眼就又来了。”
元康帝显见的已经不耐烦了,只是还得硬撑着听威远侯讲的唾沫都喷出老远。
成烟罗点头:“我没跟别人说过,真的,也就是娘娘您如许好,我才忍不住说的,也不晓得为甚么,看着了您,我就感觉靠近,我家……我爹娘都未曾心疼过我,姨娘整天只晓得围着我爹转,疼弟弟也甚过我,姐姐们也因着我不裹脚瞧不上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长这么大,也只要到了慈仁宫,我才晓得被人疼是甚么滋味,娘娘,我,我真的很喜好您呢。”
彦嬷嬷承诺一声去请人。
一句话,逗的曹太后笑出声来。
成烟罗害臊的一笑:“归正我是宗女,遵循辈分,我还得喊您一声祖母呢,您疼我些也是应当的。”
成烟罗从速起家跪倒在地上,伏身哀哭:“娘娘,我并非为了甚么,我就是……就是真想有小我疼我一疼,我说这些话,全数都是至心的。”
曹太后惊问,声音都变的有些沙哑。
成烟罗反转头来安慰曹太后:“我不怕的,我力量大武功高,他们不能把我如何样,最多只能把我关进牢里,可我现在不就在牢里吗,还能更坏不成?”
威远侯无语了。
成烟罗咳了一声,喝了口水持续道:“可我也传闻侯相家的女人一向有病在身,传闻是胎里带的病,让她一向很衰弱,长了这么多数没出过门做过客,可背面,琳宁姐出门碰到了糟心的事,就直接要了她的命,而侯女人却俄然间病就好了,还能跟侯夫人出门做客了,这此中……我想来想去,想到起初看的话本子里的一件事情。”
元康帝无法极了,他咳了一声,指了指成烟罗:“威远侯,那你奉告朕该如何罚她?她是宗女,不能杀了,打她?你打得过?”
这倒也真是,成烟罗现在的处境已经充足不好了,再没有能够更坏的了,她就更不会怕甚么。
而侯丞相给女儿换命,显见的就用了如许的邪术。
彦嬷嬷也笑:“可不就是个猴么,刚才小德子还在外头和人提及她在宫门外跟威远侯伉俪上蹿下跳的闹腾,现在威远侯夫人还在宫门口侯着,等着要在娘娘这里告她的状呢。”
“这事,你今后莫再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