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愤恚不已:“这也太不把人当人了吧,不可,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我得……”
曹太后心疼曹皇后,想着布施她一二也是在所不免的。
彦嬷嬷从速近前:“娘娘,不如叫人再送些冰来?”
成烟罗拧眉:“你且等一下,为何是大理寺?这刘有为可没有官身,就算审他,也用不着大理寺吧?”
彦嬷嬷轻声道:“可老这么热着也不是事啊。”
她展开眼睛坐了起来。
曹太后下床,在屋里转了一圈:“你去给我端杯茶来。”
女牢中,成烟罗叫过牢头:“事情都办好了吗?”
林忠记恨上了李婆子,归去就跟侯丞相学舌,只说李婆子应当是把真正的玉簪子给了别人,也不晓得从哪仿了一只来哄他,又提及高氏的事情来:“若不是怕高氏把这事嚷破了,刘家如何都不能把好好的能盗窃的儿媳妇送入牢中,还打通关照要治死她,现在虽说高氏已故,没有证据证明李婆子在这里头耍了滑头,可单凭她要高氏死这一点,这此中必有甚么。”
彦嬷嬷倒是探听了,现在曹太后问起,她是有的回的:“高氏在徐家庄过的好着呢,她手里有些钱,在那边买了宅子置了地,小日子津润的很,比在刘家可纳福多了。”
又过了四五日,成烟罗去了高秀秀那边一遭,又碰到了宋启,还从宋启那边讨了新的话本子,这话本子写的故事也很别致,写的是修仙界的事情,那些高深的神通,以及别致的宝贝看的成烟罗爱不释手。
曹太后想了想:“你叫人探听一下,摆布我无聊的紧,听听这些贩子动静也算解个闷,这刘家不安美意,想来今后也得不了好,我看着好人有了恶报,内心也解气。”
“明天衙门里去了人把刘有为给拿了,说他和前两年的一宗性命案有关,明天早晨大理寺连夜开审,明天一大早就给刘有为定了罪。”
元康帝气极了,命人把曹皇后给关了起来,叫她闭门思过,吃穿用度也一概减少了很多。
本年也是一样如此,她年事大了些,就更加苦夏,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彦嬷嬷给曹太后端了杯茶水过来,曹太后接过来喝了一口,彦嬷嬷就发起:“不如把七娘叫来给您说谈笑话,或者讲点故事也成啊。”
夏季气候酷热,慈仁宫虽广漠,可到底也不风凉。
这些本领可不就是被逼出来的,她宿世帮着钱家摒挡家事,应酬来往,天长日久的,就逼出这么一身的本领来。
牢头渐渐给成烟罗讲着。
成烟罗笑着起家,揉了揉手腕:“今后,他家的好事还多着呢,做了昧知己的事情,莫非还想平平顺顺的?想的倒美,这越今后啊,越得不利了。”
“娘娘啊,您挂念着他们两口儿,可谁领你的情啊?”
文书从速按住那人:“兄弟,你这是害我呢,这事可不能吵的到处都是,要不然,我们饭碗不保啊,你如果然敢嚷了,牢里那么些看管,另有牢头甚么的,哪个家里没点才气,这些人找上门去,保管叫你悔怨,再说,高氏又不是你甚么嫡亲的人,你真犯不上。”
那人考虑半晌方恨声道:“便宜刘家了,真真可爱。”
牢头眼睛瞪的老圆,诧异之极:“您又说准了?您说您如何就看的那么透呢。”
牢头陪笑:“要不说您料事如神呢,恰是。”
提及皇后,彦嬷嬷情感也降落起来。
他起家朝文书拱了拱手:“感谢兄弟告之我本相,这里的帐已经结了,我另有事,先行一步。”
成烟罗一听心中欢畅,又给了牢头一些碎银子:“去吧,请人喝壶酒,别的,你帮我探听着些刘家的事情,如果他家有甚么动静就过来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