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写的太好了,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冷傲的感受,再细细揣摩,更感觉满齿留香。
她虽不晓得内力甚么的是如何分阶的,但是,她感受现在的内力比之前多了一倍多。
成烟罗得意其乐:“大哥,我能不能雇顶肩舆,走着太累了。”
等读完了,他又对成烟罗拱了拱手:“我常听人说这世上有人有宿慧,学一日,比得上别人学半年乃至一年,原是不信的,现在看到七娘,真是信了,七娘若身为男儿,必能做出一番大功业来。”
成烟罗不但练内力,还练了招式。
成烟罗也不睬会他,自顾自的吃完了饭一抹嘴就走。
到了第五日,她带着写好的话本子出去见了宋启。
这一句话叫宋启变了神采。
“威远侯世子?”成烟罗的确就要气笑了:“我是杀了他爹还是坑了他娘,告我做甚么?”
成烟罗练了两天功,感觉牢中腾挪不开,就想着再寻个处所,每天出去单练服从。
上一世,她的嫡姐元娘凭着她作弊都能成为长安城第一才女,还能嫁得高门,便可见得成烟罗的文学涵养有多高了。
她倒没有在外头久留,而是独自回到牢中。
成烟罗不晓得如何回事,自从那只玉簪子断了以后,她练功都好似顺畅了很多。
成烟罗绕过侍卫想要出来,侍卫闪身又把她拦住:“威远侯世子将你告了,陛下召你进宫见驾。”
过了好久宋启才叹了一声:“七娘,人过分聪明并不是功德,慧极必伤。”
宋启是个文人,也是个爱文章诗词的,他读了诗就极想看上面的内容,可他翻看的却很慢。
呃?
“算了,不坐肩舆了。”成烟罗摆手:“不过,你得奉告我威远侯世子都跟陛下如何说的?他如何告我的状,威远侯世子此人吧,真的太吝啬了,我一个小女人又没获咎他,干吗抓着我不放。”
她拿了秦翊的话本子,连续熬了三天,总算是把话本子给重新写了一遍。
成烟罗没想到威远侯世子如许闲极无聊,她进了监狱都要存眷,更没想到威远侯世子会告了她。
成烟罗没有答复,她敲敲桌子让小二过来点菜。
侍卫大哥急了,从速拦她:“你现在犯了错,不说自省还想着坐肩舆,想的太美了。”
拦住成烟罗的侍卫动也不动,板着一张脸,眼睛都不眨一下:“成七娘,你原该在缧绁中,为何出来?”
成烟罗昂首看着他的眼睛。
归恰是宋启宴客,成烟罗倒不客气,点了好些爱吃的菜,急的宋启脸都红了。
“大哥,你不说话我全当你承诺了啊。”
这话倒也对。
当他看到开启的诗词之时,就给惊住了。
“从速走,再不走就要挨打了。”侍卫大哥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哈腰去当作烟罗:“你……如果实在走不动的话,就,就先叫一顶肩舆,快到宫中的时候再下来如何?”
侍卫还是一张严厉脸:“成七娘,从速走吧。”
成烟罗笑了笑:“再者,我也不信那慧极必伤的话,更不信甚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能够被风摧之,还是本身不敷强大,再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半点不由人,如果不能木秀于林,只怕会死的更早。”
宋启盯着那首诗看了约摸有一刻钟,这才起家朝成烟罗佩服:“成七娘公然不愧是成七娘,真真我辈不及也。”
宋启从速点头解释:“不是,鄙人并不是这般想的,只是这世道到底对女儿家多有束缚,七娘若身为男儿,行事就会便利很多,可惜身为女儿,必定要受更多磨难。”
成烟罗写文章写诗词是一绝。
她练的招式并不是合适女子的轻灵的招式,反而浑厚霸气,非常的霸道刚烈,单看招式,这应当是疆场将军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