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不一样。”魏子风摆手,“不过都是主子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罢了。”

“主子慎言,奴婢职位低下,没资格让主子并称为‘咱俩’。”陈嬷嬷规端方矩地朝魏子流施礼,这才躬身走近几步。

祸害遗千年,从她魏子风穿越的那刻起,她就该有这个憬悟了。

“主子不消担忧,皇后娘娘跟圣上如何,完整牵涉不到您身上来。”见自家娘娘神采阴晴不定,陈嬷嬷安抚道,敏感地感觉她家主子明天很不对劲,她平常不是最见不得皇后好吗,如何这会儿还会为她忧心?

“嬷嬷――”机会差未几成熟了吧?魏子风一咬牙,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假装恍然大悟地握住陈嬷嬷的手,“嬷嬷的意义,是不是本宫就老诚恳实做本宫的宠妃,并紧紧抓住万岁爷的心,不消理睬那些个争权夺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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