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第一眼看到门口躺在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熟人,一条没头的蟒蛇,本身的知心小棉袄还拿着锄头子露凶光,这任哪个爹瞧了都受不了。
真是自不量力,他眼底寒湛湛一片,她若就此死了,也是命数,归正他毫不会插手救她,透露行迹,招来杀身之祸。
“你!”蛇精气得又上前几步,舞着方天画戟左冲右铲,“出来!有种的你就滚出来!”
陆压眼看她俄然一蹦三尺,缓慢地跑回屋里去。
“哈哈哈哈。”大妞见状放声大笑,“感谢你帮我们把蛇切好,今晚吃蛇肉羹都不消动刀了。”
门前的妖怪青面獠牙,一双赤红的眼睛,一只脚正踩在赵二狗身上,对着他们这边叫阵连连。
“……”陆压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不天然道,“这是、你娘还在家里给你留了防身的毒/药?”
公然有诈!他手中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半晌就将那物斩成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