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很快取来了医药箱,拿出酒精棉、碘伏和镊子,随后蹲在杨法拉的面前,把杨法拉的手掌摊开,当看到她手掌里密密麻麻的玻璃渣时,饶是再故意机筹办,他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些残渣镶嵌在杨法拉的肉里,每一次扯开都会伴跟着鲜血往外不竭溢出,看得傅琛既心疼的同时,又感觉触目惊心。
看在她伤得伤痕累累的份上,他乃至不经意谅解了她早晨那些过火的行动。当包扎完两只手掌,再低头看她的膝盖和小腿时,他竟有些不敢直视。
只要他们一向像如许在一起,他便有信心,能够让杨法拉内心的那道坎跟着时候的推移和他的尽力渐渐畴昔,他并不急,他只想渐渐一点点获得她的心,直到她有朝一日,心甘甘心说出那句“我爱你”。
“涂抹好了,我抱你上楼歇息。”傅琛淡淡说道,随后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抱起。
“这药粉……会留疤吗?”杨法拉见傅琛沉默,因而下认识主动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