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法拉不由低头望了一眼那只在案板上流着血、瑟瑟颤栗的兔子,她不明白为甚么天下上竟有人能够如此残暴地虐待这么敬爱的小生命,的确是耗费人道。
“她说了是崔宝儿让她这么做的,她还带了一只兔子,特地在我面前杀死,然后把兔子的头和四肢十足当着我的面切下来。她说总有一天,要像切兔子一样清算我。傅琛,我好惊骇,我真的好惊骇,为甚么你身边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杨法拉回身瑟瑟颤栗投入傅琛的怀里。
“我为甚么会在这里,你这个小贱人应当明白得很才对!我们傅先生的新房,你住得可还舒坦?”陈姐阴阳怪气的说道,她的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切菜用的砧板上则放着一只活生生的兔子。
那但是活生生的兔子啊!当看到那把锋利的菜刀狠狠剁下去的那一刻,兔子痛苦的叫声连同杨法拉的心都纠在了一起!
杨法拉就如许眼睁睁看着陈姐,如此变态地折磨那只兔子,看着她一刀一刀切开兔子的四肢,在兔子的最后一声哀鸣当中砍掉兔子的脑袋,随后,在杨法拉完整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她俄然把血淋淋的兔子尸身甩到杨法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