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可有事要说?”
他赶紧搀扶起倪溪娇软的身子,浅笑着朝她眨了下眼睛:“婆惜, 可算是见到你了。”
倪溪嫣然一笑,灿若春华,悄悄柔柔的回道:“只可惜,奴恰好是老爷口中那种眼里只要丈夫容不下任何女人的妒妇哩。”
她没有去喝那杯茶汤,而是神采微冷的说道:“劈面之事,是你不辞而别在先,现在纵使在相见,也不过是世事境迁,既然情已断,老爷还是忘记吧。”
倪溪眉眼低垂,看不清她的神情,只闻声那声浅浅淡淡的答复:“奴天然晓得。”
这些影象过分深切,反而被原主深深埋在心底,乃至于倪溪第一眼瞥见时文彬的时候都没有发明,仅仅感觉眼熟。
听面前这个男人的意义,仿佛是想纳了她做外室?
“当年你我情义绵绵,现在莫非你就不想再续前缘吗?”他不断念的问道。
时文彬摇点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放心,那郑屠本就是欺男霸女之人,我定不会等闲饶了他。望今后你我各自保重!”
倪溪听的一愣一愣的,固然还是记不太清,却也听出个大抵来。
时文彬点头,他现在已经二十有八,别说娶妻,孩子都有两个了。
一边说一边将倪溪迎到茶桌前, 又禽亲手替她斟了一杯清茶, 和顺的递到倪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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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弥补道:“我那老婆贤惠持家,做事得体,不是容不得人的那种妒妇,你大能够放心。”
可厥后,那官员俄然不辞而别,再也没有了踪迹,阎婆惜这颗少女情怀,也完整的破裂……
倪溪在心中一声轻叹,轻柔说道:“奴这辈子,只但愿官人眼里只要奴一个女人,不求繁华繁华,但求白首同心。”
她先一步上前拜道:“奴见过知县老爷,不知知县老爷唤奴前来有何事?”
倪溪内心在奇特着,刚才饭桌上就看到阎婆与王婆两人挤眉弄眼的,恰好瞒着她不肯说出来,她又不好问的。
“老爷既已娶妻生子,又何必想要来招惹奴?”
处理了郑屠,另有原主的旧恋人,倪溪得心也变得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