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乐神情淡然,不为所动,他随脚踢开掉落在地上的毒针,就筹办绕畴昔。木舒这时才如梦初醒,她正想迈步朝着唐无乐走去,谁知唐无乐目光微凝,倒是冷声叱道:“你给我在那边待着,踩上一脚你就跟这个女人一样在地上躺着去吧。”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是别人,你就是气我,不是气那位女人。”
这段时候的相处下来,木舒也模糊摸清楚了面前人的脾气,当即笑道:“女人家说我长得标致呢,在家里可很少人这般夸我,欢畅还来不及呢不是吗?再说了这位公子武功不俗,一身功力都在指上,方才也是能在女人脱手之前禁止她的,以是少爷不活力了可好?”
但是这一次,他当真要好生考虑一番这份豪情是否另有维系的需求了,对没有武功的无辜之人都能动手,未免也过分了些。
唐无乐看了她一眼,见她毫无遭到惊吓的感受,便冷哼一声道:“一点小事算不上费事,倒是你,一眨眼小命都差点没了。”
从话语到神态,都完美的解释了甚么叫做“我兄控我高傲”。
究竟上陆小凤还真不是没事谋事出来闲逛的,只是当初他们几人打趣似地定下赌约,现在却闹出了天大的费事。他向来行迹不定,难以捉摸,此次花满楼却特地让人找上了他,交给他一封信,之前所未有的严厉态度奉告他,司空摘星阿谁猴精绑架了藏剑的七蜜斯。
而此时好不轻易哄好了小少爷的木舒转眼也将陆小凤忘到了脑后,此时她正眉眼含笑的听着小少爷报告明国的江湖。唐无乐明显对明国的江湖人无甚好感,因身负武功而桀骜,这在唐无乐看来并不是错,但是狂到将国库视为己有,欢畅不欢畅与否都要杀人取乐,那完整就是脑筋有题目了。唐门弟子大多亦正亦邪,但也没见谁一个不高兴就拿布衣百姓的脑袋串着玩啊。
木舒笑意盈盈不动如山地任他揉,腔调和顺的道:“多写一丝半点,哥哥们就能多放心一点,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江湖历练嘛。”
木舒在这厢唉声感喟,却不晓得,多年前挖下的巨坑,现在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
“闭嘴!你觉得少爷是气阿谁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