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情了啊?”江沅蹲在床前,谨慎地问了一句,细心察看着白戟尾巴处,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动静,再昂首一看,小白蛇已经睡着了。
江沅:“……”
“江沅,我们今后就是驯妖师了,一起加油吧!”
电话那真小我喋喋不休,语气诚心。苏扎天听他说完,笑笑后说:“好。”
白戟虽说是妖怪,但现在是蛇的形状,应当算是植物吧。
“怕妖怪也就罢了,连个妖精都怕。”江沅拍了本身一巴掌,“真怂。”
他刚翻开手机,还未点开驯妖测验专属页面,app首页的消息头条就将他炸得想重新做梦归去给白戟生蛋。
江沅回到家,仓猝将白戟放了出来。白戟被闷得有些活力,刚放出来后,张嘴照着江沅的手指就咬。但嗅到熟谙的气味后,牙齿没有落下,伸出蛇信舔了舔。
看着挺合眼缘,江沅筹办直接买了。伴计叫了他一声,笑着说:“你能够多买几条。”
就算两人是老友,平时有甚么说甚么,江沅还是红了脸。干咳一声后说:“现在是蛇的发情期,我得去给白戟买条母蛇。”
就如许约好,三人一起上了车。在车上,江沅双手紧紧抱着书包,小白蛇用蛇头顶着包,仿佛有些闷。书包一向在动,箕水他们将目光都投了过来,江沅从速起了个话题。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江沅给苏扎天打了个电话,那边没有接。觉得他在彩排,江沅也没多想。白戟还未睡醒,江沅想想箕水的话,感觉还是有必然事理的。起床穿上衣服,江沅背着书包出了门。
现在是蛇的发情期,母蛇吐着蛇信,感遭到氛围中白戟披发的味道,身材蜿蜒前行。当匍匐到白戟身边时,母蛇探头,将身材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