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又如何了?”他问。
“嗯。”灵巧和婉地点点头,刘伶一下子笑得眼眸儿灿亮,笑容好像孩子,竟站起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冯栗,纯粹地在他脸颊留下一记亲亲。
看来还真是醉了。
一出口,嗓音沙哑而降落,喉舌间的水分似在刹时被灼发了,声音枯燥得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唔……”
冯栗一出来,就瞥见了这幅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到那里玩呢……”
唔,想不出!一点儿也想不出!刘伶同道纠结地拧着清秀的眉毛,终究忍不住嚷嚷起来。
恰好,她还是闭着眼眸儿,一副不甚腻烦的娇嗔小模样。
“你总不会让我帮你洗吧?”
冯栗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忍不住笑了。
冯栗瞠目结舌,哑然发笑,“傻瓜,先沐浴啊。这么一身酒气,刚才还吐过,你不怕睡着不舒畅吗?”
刘伶也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就这么纯粹无辜地看着他,目光中有哀告,也有不安与怯缩。
“唔,我不想去客房睡啊。”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脑筋里仿佛被塞了许很多多的糨糊。
他忍不住在她额心亲了一下。“唉,你啊――”他宠溺又无法地叹了一口气,三两步走到了浴室门口,将她放下,趁便叮嘱着,“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毛巾是刚买的,牙刷也是新的。打理好本身,就从速睡吧,出了浴室往前走就是卧房,我先出去了。”
“想到甚么处所玩呢?”冯栗竟然也跟着她,软声问道。
“那就睡主卧吧。”
冯栗面庞温雅,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打趣道。
“那你还磨蹭!”年青的军官冯栗这会儿又好气、又好笑,这小笨伯是想勾引本身吗?勾引到了,为甚么又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