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安良在床上瞥见了被洗濯洁净的欧阳锋。
炽热的身子被蓦地插入,固然事前做了充分的光滑,但安良夸大的不像话的下+体还是使得欧阳锋感到了一阵剧痛。但这类狠恶的痛苦掩不住那种被插入、被充满、被贯穿所带来的快+感,这类快感因为痛苦反而更加清楚而深切。欧阳锋压抑不住的叫了出来,本来铿铿似金属之音的声音在此时现在反而有了一种诱人的磁性魅惑,让安良的下+体再次收缩。
以是在同黄药师扳谈之际,安良的神态神采、言谈语气、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特别的表示,悄悄勾引着黄药师的心动,又因为黄药师本来的来意便是在天子的逼迫下同安良行那**之事,本就有了心机筹办和心机表示,加上两人交换镇静带来的知己之情,黄药师会想偏从而开端对安良有那种感受也是理所该当之事。何况,当初的初见,摄于安良的面貌,世人均是心动,只是这类心动很快被压下了,但仍在世民气中埋下了一颗种子,现在又有了以上身分的催化,黄药师已经入局,真正开端爱上安良了,固然浅淡的能够被黄药师临时强压下,但豪情这回事,纵使能够被强行按捺,也是需求内部环境共同的,安良又岂会给他逃离的机遇?成果也只会是因为强行按捺反而使得黄药师心中的豪感情受激烈,终究催化得再也按捺不住。
欧阳锋猜出了这是如何回事,他的神智也仍然复苏,但他禁止不住本身的身子,只能巴望地看着安良,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