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水桶不是还在吗？”胖头四不睬解。
“这里凶恶，快归去吧。”胖头四说。
“不是鬼拍门，是蝙蝠撞在你门上笃笃响。”石头说。
石头把杨教员的房门照了一遍，没题目，整扇门刷着暗红的漆，看不出动过手脚的陈迹。石头还是不放心，用手把门板抚摩一遍，手指上沾了黏黏的东西，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有股腥味儿。
“如何啦？”胖头四问。
胖头四大着胆量扑到井口，打了手电照着井底，叫青皮把水桶放下去，这一次很顺利，青皮很快打了一桶水上来。
“蝙蝠的耳朵很灵敏不会撞着东西的。”杨教员很奇特。
走廊上的教员喧华了一阵，都各自归去睡了，内里很快温馨下来。
“人吓人吓死人，少来这一套。你们两个去重新打桶水来。”石头说。
“拉上来就在。”青皮说。
有人在杨教员的房门上涂了血，怪不得嗜血成性的蝙蝠阴魂不散，一到夜深人静就来吸食，爪子碰到门板笃笃响，像极鬼拍门。
“昨天放学后，我看到王大铭在水田里捉黄鳝，必定是他搞得鬼。”胖头四说。
“石头，是不是我的门有题目？”杨教员说。
“我们冲撞了它，它会不会缠上我们？”青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