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他,又不是求你。”胖头四说。
“孤单长长夜,酥-痒孀妇心,郎君久不归,妾腹火难平……”张孀妇悄悄吟唱着。
“你看过?”石头问。
青皮说看过好几次。胖头四说他不敷朋友,这么好的事都没带他去。
厚厚的云层已经散去了,夜空里只要一丝丝轻纱似的微云,阿谁玉轮钩儿显得特别敞亮,仿佛用心为石头筹办的。夜静得很,夜虫的鸣叫也是轻柔的。张孀妇的弄水声撩民气弦。
张孀妇的老公怕老婆被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引,修了这个高高的围墙,一到早晨就关了门,整夜抱着标致的老婆嘿咻。张孀妇生得标致,媚劲儿足,把老公夜夜弄得神魂倒置,身材很快被掏虚了。张孀妇嫁过来六七年,他一蹬腿走了,给她留下三个后代。张孀妇的苦日子来了,整天忙着下地,人瘦了很多。
“张孀妇喜好半夜沐浴,特别是有玉轮的夜晚,她乌黑的身子泡在水里很都雅。”青皮说。
“嗯都雅,她把那东西放上面去了。”胖头四说。
“你笨手笨脚的最会好事,如果张孀妇晓得我们偷看,不在院子里沐浴,我就没眼福了。”青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