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拿了老酒出去，张三婶倒了二两下去熬鱼，剩下的倒在酒壶里放进汤罐暖着。方桂枝问秀梅看到石头没有。秀梅说没见着。张三婶让秀梅去石头家里等，看到石头顿时把他叫过来。秀梅有些不乐意。张三婶说石头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人的。秀梅说石头摸过她屁-股。
“我是妖怪，最喜好拿标致的女孩做压寨夫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石头把秀梅抱起来往屋里冲。秀梅冒死挣扎着，又不敢乱动，怕从石头怀里掉下来。
张三婶把鱼倒进大铁锅里。杀过的鱼还没全死，碰到滚烫的铁锅，噼里啪啦跳了一阵，好一会儿才温馨下来。方桂枝想芙蓉湾的鱼也真奇，开膛破肚，拿掉肠子和腮还死不了。
“姆妈，你甚么不好说，老是提这个事，多难为情。”秀梅低着头用饭，不敢看石头。
方桂枝和张三婶都笑了。方桂枝问是甚么时候的事。张三婶说好多年了，当时石头姆妈夜里走村做衣裳，石头跟秀梅睡，他老是把秀梅的屁-股当枕头抱着不放。秀梅早熟，晓得耻辱，睡了几次不跟石头睡了。方桂枝问秀梅，现在石头还摸她不。秀梅说没了。
“石头在，醉了叫他抱你去。”张三婶意味深长地看着方桂枝。
“石头，别闹了，快把秀梅放下来。”方桂枝说。
“我跟石头满碗，你只要半碗，没干系。大不了喝醉睡一觉，归正瘸子三不在你身上弄事，怕甚么。”张三婶先干为先，一碗老酒被她喝个底朝天。
“我家秀梅长成大女人了，这个事真不好再提。石头，来，吃鱼吃鱼。这鱼是我跟你小婶在水沟里抓的。”张三婶号召石头用饭。
石头闻到熬鱼的香味，更感觉饿了，这鱼做得比方桂枝的还好。他跃太矮墙，一下子跑到秀梅前面。秀梅笑他饿死鬼。
“石头，你如果替桂枝喝酒，瘸子三早晨跟她做的事儿，你也替了去。”张三婶分歧意，她的目标就是把方桂枝喝个烂醉，石头想如何样就如何样。
“婶，我替你喝一些。”石头怕方桂枝真喝不下去。
“婶，张三婶这么客气，我们敬她。”石头说。
“你们倒是像对小伉俪。”张三婶说。
“秀梅，臭石头烂石头如何啦？他好久没摸你屁-股，是不是想他了？”
张三婶叫她快去。秀梅走到石头家的院子里，靠在矮墙上等。从自家院子里飘来的鱼香，勾起了秀梅的食欲，她感到肚子好饿。
方桂枝只好硬着头皮把酒喝掉。刚开端喝酒感觉难以入口，喝到微醺，竟有些甜了。张三婶说给她再添些，方桂枝推让一番后也受了。张三婶又给她倒了半碗。
石头把秀梅放在凳子上，给她盛了一碗饭。
“喝就喝，醉了你得送我归去。”方桂枝说。
石头真跟女同窗跑到溪湾里去了，当然别的你女同窗，他看不上，跟他一起去的天然是秀凤。这天傍晚，石头没有欺负秀凤，也没有看她的胸。倒是秀凤主动亲了石头一口，因为一道连数学教员也做不出的困难被他做出来了。
“姆妈，石头是我哥。”秀梅说。
石头抓住秀梅的手，说要摸她的奶。秀梅气红了脸，要奉告方桂枝。
方桂枝把碗端起来跟张三婶碰了碰，石头也跟张三婶碰了碰。张三婶说豪情浅尝一口，豪情深一口闷，三小我一起把碗里的酒喝掉。方桂枝说喝不了。
“臭石头烂石头，摸我屁-股是小狗。我姆妈叫你畴昔用饭，你小婶也在。”秀梅跳下矮墙对石头说
“你是妖怪。”秀梅笑了。
张三婶把汤罐里的酒壶提出来，让石头和方桂枝都喝一些。方桂枝向来没沾过酒，推让不喝。张三婶说吃鱼不喝酒，满嘴腥味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