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我们吃了亏，认了。我最担忧的是你爹，他返来，我可如何跟他说！”姆妈忧心忡忡，满脸泪痕。
“姆妈，身正不怕影子歪，怕甚么。”石头说。
“小婶，你上来吧，我包管不摔着你。”石头说。
石头在屋里转了转，父亲的货郎担不在，他必定没返来。石头叫了声姆妈，母亲有气有力地应着。他走进里屋，在昏黄的油灯下，姆妈精力懊丧，双眼直愣愣看着楼板。石头捧起姆妈的手叫她不要惊骇，如果秀凤娘再来闹，他定饶不了她。
“小婶，我归去睡不着，你再陪我玩牌。”石头很绝望。
方桂枝排闼出去，她只穿个小褂子，两条手臂像莲藕一样白。鼓囊囊的胸把小褂子撑得很高，石头从她的腋下看去，半个圆弧形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