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凤姆妈把杨教员让到正屋的廊檐下。石头看到王大铭的姐姐也在。王大铭的姐姐认出了杨教员，眼睛里闪过一丝仇恨。王大铭还没放返来，刚才她正跟秀凤姆妈筹议，哀告大队书记出出主张。
“我分歧意把秀凤嫁给赵德理。”石头猛地吼了一声。
“我家秀凤有主了，让他死了这条心。”秀凤姆妈对石头没好感，她一向思疑石头是大队书记的种。
“杨教员，你还寻我高兴。我恨不得跳芙蓉湾里死了呢。”石头说。
石头假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秀凤气得撅嘴不睬他。
“我们一起跳了，明天早上被人捞上来，村里人会如何说呢？”石头问。
“没事儿，媒人说了，等秀凤和赵德理一起去县城读书了，他家送彩礼来。”秀凤姆妈说。
“秀凤姆妈，你把秀凤许给谁了？”杨教员问。
不一会儿，秀凤姆妈端来一托盘的红枣茶。为了表示尊敬，杨教员的茶水泡在玻璃杯子里。石头和青皮他们的茶水泡在瓷碗里。秀凤把茶水端给杨教员和石头他们。青皮说石头的碗里除了放红枣还得放桂圆。
“姆妈，我……我誓死不从。”秀凤哭了起来。
“死了倒是挺好的。”石头说。
“石头，这里不是你家，用不着你来乱吼。”秀凤姆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