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把王大铭姐姐手中的红绸包夺过来，细心一看她给的草药跟李爱国说的不一样。石头大怒，揪住王大铭姐姐的头发打了一拳。王大铭姐姐手里的碗摔出门外，饭粒漂泊在水中。她抓住灶台惊骇地望着石头。石头说她的解药假的，想毒死杨教员。
石头把李爱国描述的解药说了一遍。王大铭说石头被骗了，李爱国说的不是解药是岩珠，长在峻峭的鬼见愁，大雨天叫石头上去采，想要别性命。
小女儿吓得大哭，大女儿粉脸害羞，顺了石头往外走。石头放了小女儿，牵起大女儿的手往家里走。王大铭姐姐的大女儿叫香荷，比石头小一岁，像她的名字一样生得白，生得嫩。王大铭姐姐谋了个媒婆的谋生，平时很少下地，两个女儿也学着懒了，地里的事向来不做，偶尔闲得慌，做做针线甚么的，养得跟画中的女人一样白里透粉。
“如何不记得，我把你脱光了放在花草田里，用花草茎儿捅你的小缝缝，你的小缝缝好标致，粉红粉红的。”石头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四年级，香荷向他要了一条标致的手帕，他说玩大夫看病的游戏，她利落地承诺了。石头足足把那条小缝研讨了一个小时，直到香荷说尿了，他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