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姆妈到了秀凤家,说赵家同意下聘礼。秀凤姆妈欢畅得握住她的手不放开,说她是李家的大救星。
赵德理一用劲,想把内里的东西挺起来给香荷姆妈看,但是动不了。明天早晨他又跟三姨搞了一夜,三姨要得疯,差点弄断他的腰。香荷姆妈的手揉了揉,神采大变,说这个模样,把秀凤找来也没用。
“婶,你冤枉我。我倒是想钻秀凤的小洞,可她死活分歧意,还咬我。如果我把她滋-润了,用得着你跑来跑去,低声下气去求她家吗?”赵德理说。
“我嫁你好了,你把给秀凤筹办的聘礼送我家来。”香荷姆妈媚笑着揪了一下赵德理的脸。
“婶,别看我的东西小,可长了,三姨贪着不放,昨夜要了好几次,我没缓过劲来。”赵德理只好实话实说。
赵德理仓猝把香荷姆妈扶住,娘和爹在楼上,被他们看到可不好。他把香荷姆妈请到屋里,给她点了跟烟。香荷姆妈也不客气,坐在太师椅上渐渐吸着。赵德理恭恭敬敬地站在边上,问秀凤的事成了没。
香荷把姆妈换下的裤子拿起来看了看,不见有脏的处所,闻了闻也没汗味。她很奇特,干脆把裤子摊在桌子上看,才发明一个圆圆的湿痕,一闻有股腥味儿。莫非是姆妈不谨慎尿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