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把事情办成,田,我让秀凤爹划给到你家。”秀凤姆妈心想香荷姆妈真贪婪,可为了秀凤的幸运和自家的脸面咬咬牙承诺了。
“哈,秀凤跟赵德理的事成了,我的事就不消你操心了。赵德理二叔会提我当公社干部,等我当了公社干部,去瘸子三家,一打门说,彻夜公社干部住你家,方桂枝来陪我,他巴不得呢。”李爱国笑着说。
“石头有甚么好怕的,在芙蓉湾,我想要他还是就如何。”李爱国大言不惭。
“这……这可如何办?如果赵家晓得秀凤怀了石头的孩子,这婚事必定黄了。我毫不会把秀凤嫁给石头,看不得她跟石头一起刻苦。香荷姆妈,你给我拿个主张吧,这一行你做了那么多年,甚么难办的事没办成!”秀凤姆妈说。
香荷姆妈盘算主张,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走,朝石头家去了。
香荷姆妈晓得他想方桂枝想昏了头。他如果动石头的教员,大队书记晓得非剥了他的皮不成。一个叫得动城里差人来抓人的女人必定比公社书记还短长,李爱国老爹是个大队书记,算个屁。香荷姆妈天然不想跟李爱国同流合污。
香荷姆妈感觉好笑,可没敢笑出来。
“行,让秀凤爹找个来由给你家三分田,过些天恰好下秧。秀凤的事交给你了,你得快点办成。”秀凤姆妈可急了,女人的大肚子想瞒也瞒不住。
“石头,杨教员呢。”青皮和胖头四从另一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