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竹林里,她只等了一会儿,赵德理便跑来了,手里捏着一只极新的的上海牌腕表。赵德理说这个腕表是二叔托人从上海带来的,最风行的格式。香荷姆妈接过来,越看越对劲,戴到手腕上试了一下正合适。
“婶,我早晨能不能跟秀凤一起睡?”赵德理偷偷问香荷姆妈。
香荷姆妈叫赵德理在竹林里等,秀凤醉了,开后门放他出去。
“婶,你戴上腕表像城里女人呢。”赵德理说。
秀凤姆妈把鱼肉和鸡蛋老酒热了一遍,赵德理饿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鱼肉吃个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鸡蛋老酒喝得点滴不剩。
“婶,我们快出来,我……我熬不住了。”赵德理一脸饿狼相。
红糖桂圆鸡蛋酒在铁锅里煮过一阵,酒味淡了很多,苦涩得很,吃着没有劲道,后劲却不赖。秀凤空肚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压,脸也红了,身也酥了,她问香荷姆妈石头如何没过来。
秀凤一欢畅,陪着香荷姆妈又吃了半碗,她再也挡不住了,头一歪,趴在桌子上睡畴昔。香荷姆妈和秀凤姆妈相视而笑,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