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排闼出去用手电一照,只见秀凤抬头躺在床上,双手揉着胸,满脸舒畅的模样,床上一片红,晓得赵德理把事情办成了。
赵德理迷含混糊地抓住床腿爬起来在秀凤身上乱摸,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几次都没胜利。
“秀凤如何样啦?”胖头四问
“莫非她也吃了节女草?”石头见秀凤的模样跟杨教员病发的状况一模一样,拉下她的裤子一看,上面公然水滑得很。
“秀凤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跟她好一个早晨有甚么干系。好成了,秀凤姆妈还能把她嫁给赵德理吗?”青皮说。
石头感觉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他翻到秀凤上面。或许是节女草起得感化,秀凤竟然下认识地抓住了石头的东西往本身身材里带。石头顺势一用力。秀凤嘤嘤叫了几声,竟然没有喊痛。石头感受一股奇热包裹住本身,非常的舒畅,非常的紧。他不敢动了,怕伤着秀凤。张三婶说过,他的东西贼大,可会要女人家的性命。
石头到关头时候,被李爱国的拍门声一惊,顿时一泻千里,惊得秀凤又是一阵嘤嘤哟哟。石头捂住秀凤的嘴,想等李爱国回本身房里睡下,再想体例措置后事。没想到李爱国朝秀凤的房间走来,他想看看赵德理把事情办成没有。
石头问他如何最划算。青皮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石头有些踌躇。
石头从杨教员身上见地过节女草的短长,本身不挽救她,等一会儿赵德理酒醒过来,也会占了她。如许一想,石头有了勇气,他三下五除二把秀凤褪得光光,猖獗地把她搂在怀里像搓晚米糕似的揉着。秀凤乌黑的身子又软又滑,缠得更加紧了,交着石头的腿有腻腻的水不竭往下贱。
秀凤高高鼓起的胸把衬衫顶出斑斓的圆形,绯红的脸粉-得像三月桃花。青皮多想揭开秀凤的衣裳看看她的身子。他把赵德理翻过来,悄悄挪到床底下,冲动地打量着秀凤。青皮向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细心地看过秀凤,秀凤太美了,美得让他不敢正视。青皮揉了揉眼睛,咽着口水,手颤颤巍巍地伸到秀凤的纽扣上。
秀凤的酒劲有些减退了,节女草的药力开端发作,她抓住石头的手在胸上乱摸,嘴里收回蚀骨的娇嘤声。石头跟杨教员的缠绵被方才被胡柳兰打断,现在被秀凤一刺-激,那小兽腾的一下又起来了。他伸手一搂秀凤,秀凤像蛇一样缠上来,嫩-滑的手在他胸前后背乱摸,仿佛要把他吃了似的。
“我帮石头查抄一下,她有没有被赵德理糟蹋过。”青皮给本身找了个来由。
“我……热……我痒……难受死了……石头石头……帮帮我。”秀凤的声音很放浪。
“没如何样,赵德理喝得烂醉动不了。”青皮说。
“娘隔壁,凭甚么好女人都让石头给占了!”青皮狠狠骂了一句,跳出窗子,爬上围墙叫石头出去。
李爱国吹着口哨返来了,他冲动得跟村头的老板娘干了一仗,爽得老板娘叫他亲老公。李爱国拍着门,叫姆妈开门。
秀凤也没动了,能够是被石头的大师伙顶晕畴昔。可节女草的药力更加越激烈,秀凤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石头感受一阵舒坦,仿佛秀凤的身材里开启了一片新的六合。他跟着秀凤的扭动耸动起来。秀凤舒畅的嘤嘤哟哟着,水儿出得更多了。石头再也节制不住本身,纵情驰骋在秀凤的芳草地里。
石头跳进围墙,青皮问他如何办。石头说把赵德理扛出去扔进芙蓉湾淹死算了,免得他再糟蹋人。青皮说他傻,跟如许的牲口命抵命不划算。石头想想也对,他爬进窗去筹算把秀凤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