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能如许,真不能如许,我是你婶,传出去我们都没脸做人。”方桂枝哭了。
“桂枝,我……我忍不住了,你顺我吧。”石头哀告道。
方桂枝很和顺地缩在石头怀里,石头身上的炽热让她感到酥酥麻麻,被溪水冻僵的血脉舒伸开来,她悄悄嘤了一声。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摩着石头,石头肌肉健壮,身板魁伟,跟瘸子三大不一样。
“叔,她跳河了。幸亏我赶畴昔救返来,今后对婶好一些,不准再赌。”石头说。
石头把衣裳脱下,拧干,跟方桂枝的挂在一起。两小我像上了岸的两条鱼,倒是显得难为情起来。石头在阴暗里看着方桂枝,方桂枝也在阴暗里看着石头。只是两人之间的间隔比刚才远了很多。
“石头,痛啊!”方桂枝大呼起来。
“你又看不见。”方桂枝笑了。
“我能感遭到。婶,你很美很美。”石头抓住方桂枝的肩,和顺地抚摩着她的后背。方桂枝身上的水迹已经干透了,肌肤绸缎一样滑溜。石头爱得不可把她抱了过来。
石头开端有些拘束,见方桂枝抚摩本身,胆量也大了,把她满身摸了个遍。方桂枝的身材在石头的抚摩下,不再冰冷了。石头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分腿坐在本身腰上。
“婶,我给你暖暖好吗?”石头说。明天早晨胡翠珠给他开了窍,他终究晓得男女之间是如何回事。
“还冷。村里的人都说芙蓉湾上面有一股大冷水,公然不假。”方桂枝说。
“石头,别如许,我得归去了。”方桂枝用力缩回腿。
石头把方桂枝抱到溪岸边的草料棚里。这个草料棚本来是个人的,专门堆放耕牛的草料,现在荒废了。村里的孩子都喜好到内里玩,倒也显得洁净。石头找个避风的角落,把方桂枝放下,渐渐脱掉她身上的湿衣裳。他感觉本身在剥一枚茭白,跟着衣裳往下褪,方桂枝的身材越来越白亮。石头感到本身的脸越来越烫,红得不成模样。如许也好,他能够给方桂枝暖身子。
“婶,我不冷。你摸摸烫着呢。”石头说。
“你这个扫帚星,还晓得返来!”瘸子三迷含混糊地骂着。
瘸子三一愣,睡意全消了,点了灯一看,方桂枝和石头的衣裳湿漉漉的,晓得石头没扯谎话。他奉迎地来扶方桂枝。方桂枝甩开他的手进了房。
石头被强大的欲念鞭策着,全然不顾方桂枝的要求,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着阿谁令人神驰的处所,一只手扶住本身的小兽看望着。
“婶,你真都雅。”石头走近几步,凝睇着阴暗里的方桂枝。
“石头,不要如许。”方桂枝俄然感受有个硬东西顶住本身,那边大门敞开,毫无防备,她感到一阵炎热。
方桂枝说麦秆堆里有刺。石头想起本身那次对赵德理的玩弄,仓猝走到方桂枝身后擦看,方桂枝说只扎破点皮。石头用手摸了摸,没有黏糊的血,才放了心。
“婶,还冷吗?”石头问。
“我对谁都不说,没事的。”方桂枝说。
石头回到本身屋里,胡柳兰已经睡了。她伸直着身子,鼻子微微翕动。胡柳兰是个跟屁虫,没少在石头的床上睡过,她倒是不认生。石头躺到床上,跟胡柳兰面对着面。胡柳兰呼吸均匀,嘴角带着笑意,她松开的衬衫下一对胸鼓得短长。
方桂枝没有吭声,她又等候又惊骇,不但愿突破本身跟石头之间那种夸姣的间隔。
石头悄悄揭开她的衬衫看了一下,这个黄毛丫头真的长大了,本来平板的胸上多了两团白白的面丘儿,肌肤也比之前嫩了很多。
石头把方桂枝的衣裳拿下来,抱在本身怀里暖热了给她穿。方桂枝很打动,悔怨刚才喊痛。石头的摸索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一样是男人的手,瘸子三摸她,她没有感受,乃至会恶心。石头的手摸到那里那里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