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止金蚕丝雨这门至高绝学落入别人手中,这门功法是没有任何纸质的记录留下,只通过每一任掌门的口口相传以最大程度地制止功法外泄。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理但是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合用的,以是青松自知,这项号令一出,崇真派内就会迎来权势的重新洗牌,到时又不知会有多少看不见的澎湃暗潮在等着他。
由始至终,修炼这门功法的诀窍就只要七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没有功法秘笈留下,学习这门功法所需忌讳的事项和感悟自也是没有任何陈迹可寻,是真正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境地。
只是不知这黄雀究竟是谁?
故而本日崇真内部高层职员相互管束的环境刚好构成了一个奥妙的均衡点,而青松恰是奇妙地操纵了这个均衡点,不到数年就断根了燕冲天残留的影响,紧紧地将权力握在本技艺中。
燕冲天话里固然没有指明,但青松内心明白,不过就是怕今后尾大不掉,这方面他也是颠末沉思熟虑的。
学如顺水行舟,不进则退,谁也不晓得江湖上会不会俄然冒出一个武学奇才,嗖的一下武功大进,到时崇真派掌门的职位就难堪了,以是只要修炼到最高一层,才气算是高枕无忧。
“你说,那傅玉书?”
“白石和铁石是我看着长大的,品德都是信得过的。”燕冲天皱了皱眉,先是必定了青松的发起,随后状似偶然地弥补道,“你感觉云飞扬这傻小子合分歧适?”
“这我也清楚,我会尽量遴选一些知根知底的人,白石和铁石算两个,剩下四个不知师兄您有何建议?”
当时想出这个别例后,青松第一反应就是想到燕冲天此人,如果有他的帮忙,此事多数不会呈现太大的题目。
但即便如此,再周到的机制也会呈现缝隙,毕竟民气多变,谁也不能包管每一任的掌门都是毫忘我心,不会为本身身边靠近之人谋福利,以是不知何时,有关此门功法的一些秘闻也垂垂传播了出去。
就在南诸用着早膳的时候,青松避开世人,偷偷摸摸地溜到后山,筹算找燕冲天商讨要事。
“呸呸呸。”燕冲天吐掉嘴里咬着的草茎,“你说的是甚么话呢,你是我最信赖的师弟,我不帮你莫非眼睁睁看着赤松和苍松这两混小子逼宫啊,不过说实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号令一下你可就真的没有转头路了。”他俄然站起家,背动手,点头晃脑地说。
他也是在这个环境下走过来的人,怎会不知那些尽力想要往上爬的人想的会是甚么,只不过是情势所迫罢了。
不过话虽如此,这道护身符也不是全能的,万一燕冲天一辈子都是这类状况,那这些人不得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