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宗心中想, “J J 大的官,屁端方倒一堆,归去叫徐茂公这斯去搞,哥可不懂这些玩意,甚么乱七八糟的,哥哪懂?”
柳云宗这斯晃闲逛悠,满脸不甘心的接了小铜官印和诰身文书,装进衣袖里,又装模作样的谢了一翻,退到一边,众将都上前道贺,王博皮笑肉不笑的道了声喜。
回到褴褛营,全营将士庆贺了一天,又得了那么多金银,柳云宗和徐茂公也不吝啬,该奖的奖,该分的分,又把得来的兵器发放下去,好好武装了一下本身人。
“那不是个芝麻大的官么?靠……”这斯暗骂杨广吝啬啊。
柳云宗一进督府衙门,他便宜老爹的几个亲信就围了上来,包含前次见到的罗参将在内,这个也夸,阿谁也赞,完了拉着他喜滋滋的进了督府军衙正堂。
徐茂公懒得理睬他的臭屁股脸,只乐呵呵大呼胡汉山出去,大声叮咛道“今晚全营加餐,三荤三素,每人一斤酒……哈哈……”
咋打了败仗,剿了贼匪,也不见一个当官的来表扬表扬,发点奖品奖状啥的?这大隋朝也他娘的太吝啬了点吧?杨泛博佬也太抠了点吧?
两路人马一汇合,立马刮分了战利品,甚么粮食牲口,大刀长枪,鞋子衣物,锅碗筷子,全分了……
如果虎贲营罗青云参将晓得了,定会感觉徐茂公冤枉死了他,他可不是用心的呀,能怪我么?
“云宗啊,少年豪杰啊,不错不错!”文侍郎笑呵呵的说道。
毕竟虎贲营是正规军,柳云宗还在卧牛坡安营时,罗参将早就派快哨到了焦山齐天崖,一探,桥毀了,绳拆了,还能攻打个屁啊。
柳云宗听的云里雾里,也没弄懂甚么名册,司职甚么的,只是忙着点头承诺着。
柳云宗内心阿谁愁闷啊,心中暗想“还多大官,七品芝麻官,丢人啊,丢到姥姥家了,哪美意义说?说出来丢人啊,娘啊……”
“轻骑督尉?啥么子官?七品?这也太吝啬了吧?”柳云宗心中非常难受啊……
第二天一早,哨探出去卧牛坡一看,坏了,柳大少昨儿早晨就走了,莫非是去夜袭强攻去了?从速去报罗参将。
再加上柳云宗又是早晨行动的,罗参将还觉得这小子在卧牛坡睡大觉呢,既然你睡觉,那咱也安营睡吧,归正也打不了战。因而他也睡了。
他哪晓得,这么多年了,谁都沒想到要操纵崖边的大古树做桥啊……
柳云宗阿谁愁闷啊,哥这七品芝麻官有那么好笑么?
“六郎,这回爹但是借你剿匪胜利的机遇,托了兵部几位故交同袍的干系,才给你弄了个官职……”柳开山说道。
你想,人家来了也不能白来不是,从戎的都好这口啊,不捞点,就那点饷银,吃啥?
罗少这斯苦逼的,啥战利品也沒要,就扛了那根一百二十斤的棍子。说是弄归去打把铁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