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人将固然面色惶恐,但被上林紧紧咬着不得不断地挥动褴褛不堪的剑去挡上林的剑,最后“当啷!”一声响,绿人将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
“本将军向来发言算数。列队!让天王使者进城!”绿人将对身后兵士发令。
绿人兵们收回一阵嬉笑声。
此次绿人兵们笑得更是东倒西歪。
绿人将没脱大氅,他觉得只要一伸手便能够清算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红脸小骗子。他走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林刺出第一剑,上林一闪身躲过,反手挥剑朝绿人将的胸部刺来,绿人将仓猝用剑去挡,一个来回后,绿人将再也不敢轻敌,二人你来我往展开一番狠恶的较量。
上林大声喊道:“好!将军可别忏悔!”
上林挥脱手中剑客气地说:“嘿,各位将士!我们是天王的使者,叨教你们是哪国的兵?”
围观的绿人兵越聚越多,战鼓声合着二支剑不竭的打在一起的“当啷!当啷!”声震耳欲聋。
敌手的话让上林明白了甚么回事,他急中生智道:“天王已经晓得这件事,我们明天进公主城恰是要去压服谷河王投降,以免公主城被毁,请将军快快让我们进城!”
“停手!”绿人将拿着半截剑大呼一声跳到一边。
大战十几个回合后,上林体内仅剩的一点能量耗损殆尽,握剑的手臂有点力不从心。但是绿人将不但没有占上风,并且心中越来越镇静,不但是因为他面前这位敌手的剑法纯熟,并且绿人将发明本技艺中的剑有大费事。
领头的绿人兵毫不逞强,他走上前一步挥脱手中的剑说:“你这个小丑怪竟然胆小包天,你能赢我手中剑,我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将军!”
绿人兵们站在一边让出大道,上林穿上大氅带领火伴大摇大摆穿过绿人兵的步队。
绿人将大步走到上林面前用剑一指大声喝问:“你们是甚么人?竟敢来虎帐伤害本将军的人!”
上林用手抹抹脸面说:“各位,我们没有擦甚么红树汁,我们是大草本来的红人!天王的使者!”
上林的步队走到公主城正对着的大门外,墙头上的守兵喊道:“哎!你们是甚么人?刚才瞥见你们同望海兵打了一场!”
领头的兵用剑指着劈面历声说:“你们五个小骗子,别觉得脸上抹点红树汁就成了大草原的红人,快快给我滚蛋!不然我一剑砍下你的脑袋,到时你们就真的是红人了。”
上林用剑指着绿人兵厉声说:“我们有急事要进公主城找谷河王,不想同你们罗嗦,去将你们的将军找来,我们要同他说话。”
城门“哗啦啦”翻开,几小我刚走出来,守门的兵立即将大门关上。
“嘿嘿……”绿人兵笑声震天响。
木棉籽挥动手中剑走上前同上林并肩站在一起,摆出要同绿人兵打一场的架式。
“军中岂能戏言!”绿人将军沉着脸大声说。
这些绿人兵身穿玄色大氅,手里拿着刀剑之类的冷兵器。他们的均匀身高同木棉籽不相高低,但他们的身材比木棉籽要精干,绿脸上长着是非不一的髯毛。
木棉籽走上前喊道:“嗨,我们刚跟你说过我们是天王派来的使者!这只剑是天王的宝剑!”
“军人饶命!我去帮你们找我家将军来!”绿人兵捂着受伤的手臂说着。
“你们是甚么人?有这等宝剑!”绿人将满脸大汗气喘吁吁地问。
“我们当然是望海国的兵,你没瞥见谷河人都被关在公主城里吗?你们是甚么?天王使者?”绿人兵领队语气放松了些。
“那当然!我们大王得了一艘鱼人的神船天下无敌,我家大王限令谷河王三日内献城投降,不然让神船将公主城炸平。如果你们真是天王使者,最好从速压服谷河王当即投降,免得粉碎天王建的这座奇洲独一的城堡。”绿人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