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怒叫道:“再不出来,别怪我用坛子收了你们!”
“劫数?”
白世宝听得含混,说道:“它们并没有向我诈过财帛啊!”
白世宝低头想了一下,顿悟道:“但是不假,这蒋老头为我先垫了‘通风’的财帛,叫我今后还补给他!”
恍忽间,马鬼差瞧着山下模糊有灯光忽闪,仓猝停下脚,拦住白世宝和燕子飞说道:“快找个处所藏身,恐怕山下有来人!”
崔判命笑道:“林九兄言重了,即便有这《存亡簿》又如何?现在阳间正逢战乱,死人列队来阴曹报到,这偌大的酆都鬼城都快装不下了!人死的一多,阳间间纸钱烧的满天红,弄得现在阴曹钱虚贬值,以是鬼王这才将林九兄弟请过来商讨……”
“前些日子南派毛道长在苗疆主持了商讨,考虑是否重新安插‘七星煞阵’,只是这‘七星煞阵’需求‘命魂’做引,如果我们这些修道之人能够心齐分歧,却也不成题目,无法有些人却不顾众生安危,只妄图过眼云烟!”
崔判命摇了点头,说道:“只盼阳间早日停止战乱,天下承平,人寿安宁!”
“啊……”
白世宝大喜道:“好兄弟!”
马鬼差叫道:“看吧!这便是他们骗财的手腕!现在来不及多跟你解释,晚了时候就逃不脱了!”说罢,马鬼差回身走到阴兵旁,见那阴兵抱着酒壶依托在桌子上呼呼打着鼾,用手摸了钥匙,谨慎翼翼地翻开牢门,对白世宝说道:“快跟我走,许大哥在山劣等着我们呢!”
马鬼差仓猝侧身躲了畴昔。
二人相顾一笑,持续迈步上山。这时,林九像是发觉到甚么,俄然愣住脚步,向阴暗处大声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边偷听?”
崔判命感喟道:“这总归不是悠长之计,现在阳间战乱不休,各处幽灵浮尸,停歇了阳事烽火,才气化解阴曹的危急!”
林九说道:“这是劫数!只待渡劫之人!”
马鬼差急道:“如果许大哥至你于不顾,现在为何还要设法救你?你觉得这‘单间’的鬼牢是甚么……”
马鬼差摇了点头,露有难色地说道:“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这间牢门的钥匙在阴兵手上,不过把守这里的阴兵不知去了那边,恐怕开不了这门!”
马鬼差急的直抖手,说道:“但是甚么?兄弟,你还没参透这玄机吗?”
白世宝嘲笑了一声,说道:“我扎在这儿眼睁睁地看的明白!倒是看不透‘民气隔着肚皮’!”
马鬼差连连喊冤,对白世宝说道:“兄弟,当时并非我们不肯应口,鬼门之事你不懂,这内里门道深着呢!”
咳咳!
只见这位崔判命,面色白嫩,眉清目秀,穿这件暗红色的绸袍,行动轻巧,像是位秀才一样文质彬彬地向身边那人,拱手笑道:“没想到这事竟然让林九兄弟自来跑一趟!”
燕子飞问道:“崔判命是谁?”
马鬼差说道:“他是鬼王部下四大文武判官之一,手拿‘勾魂笔’为善者添寿,端着《存亡簿》可让恶者归阴,人称‘存亡判’的崔判命,崔珏!”
白世宝心中暗忖道:“林九?这名字仿佛在那里听过!”
这鬼牢暗淡乌黑,只要几把冥火照着,分不明净日黑夜。幽灵吃过饭后独一的活动便是睡觉,这时恰是饭后睡觉的时候,鬼牢中阴兵和幽灵都在昏昏的熟睡。
马鬼差说的冲动,又用手指了斧正在昏睡的蒋老头,说道:“你晓得他是谁吗?这蒋老头在这鬼牢里足足住了三十年,他是阿傍阴帅安排在这鬼牢里,专门和阴兵同谋欺骗新人财帛的老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