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只听一人尖着嗓子说道:“不晓得廖爷费钱买这尸做甚么?是要结阴婚用吗?”
白世宝心中早有此意,便诘问道:“敢问下次议事是甚么时候?”
燕子飞皱着眉向前一瞧,不由得身子一抖,面前数米外,正盘着一条斑纹大蟒,足足稀有米之长,腰身有水缸那么粗,先前在洞外瞥见的那两盏绿灯,恰是这条大蟒的眼睛!
“等等,你瞧那不是我们的尸身?”燕子飞用手向那蟒蛇指了指。
白世宝凝神瞧去,只见那条斑纹大蟒尾巴处正平躺着两具尸,看这面相再熟谙不过,恰是本身和燕子飞的尸身。
白世宝俄然惊道:“糟了兄弟!我们钻进了蟒蛇窝啊!”
白世宝交运见了祖师爷,来往扳谈不过盏茶的工夫,便草草结束。往回走的路上,白世宝连连悔怨,另有好多疑问都没有来得及问出来。
崔判命见白世宝走出来,便迎上去问道:“谈完了?”
“妖魔灭,则天下定!”
“要不然我们去挖个新奇的死尸投了?恰好此次选个精干的,姣美的,算是二次投胎!”
崔判命说道:“阳间之事若能安定烽火最好!”
白世宝顺着燕子飞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道旁草丛里有块暗绿的绸子,仓猝跑畴昔捡在手上。
林九笑道:“我另有事要措置,这位崔兄借我阴魂三天,恐怕不能与你们通行了,如果有幸,我们阳间再聚!”
燕子飞吓得慌了,张大了嘴巴看着崔判命。
白世宝笑道:“别忘了,我们是鬼……”
燕子飞拱手向林九道别。
白世宝仓猝将头探了出来,果不其然,真有两盏绿灯忽闪,仿佛是被人安排在洞里的纸灯。
燕子飞用手摸了摸四周干硬的土块,说道:“我瞧这洞口古圆近方,你再看这四周的土都实了,估计是有些年初了,如果没有猜错,这应当是口盗洞!”
白世宝心中暗道:这蓝心儿的师父,苗疆蛊师麻祖做了‘连庄’,如何老是跑到他那边去‘凑局儿’?
燕子飞惊道:“瞧这模样是被野兽咬死了,我们的尸身会不会也被野兽叼走了?”
崔判命双手今后一背,说道:“你的事本来错在我们阴司,我自会调查清楚,该赏则赏,该罚则罚,免得被世人骂我崔珏奖惩不分!”
“糟糕,我们尸身被这大蟒拖到这洞里来了!”
“成!尸首就在内里……”
白世宝点头说道:“我倒看着不像,这荒郊野埠的,谁在这里盗洞?”
白世宝接过那块木牌,端在手上瞧了瞧,乌黑的檀香木牌上系着一丝红穗子,木牌上面刻有‘通阴令’三个篆字,心想有这么一块木牌在手,今后来往阴曹岂不是霸道横行?看另有谁敢拦!
白世宝心想这崔判命倒是很故意机,这类通阴的令牌,不能落入别人之手,一到阳间就消逝成了一股烟儿。
林九说罢,拉着崔判命走到燕子飞面前,举荐道:“崔兄恐怕还不晓得,刚才闲谈后,才晓得这位便是阳间驰名的燕子飞侠盗!他在阳间行侠仗义,盗富济贫,可谓真豪杰也!”
“走吧!我送你们还阳!”
崔判命低头不语。
白世宝上前说道:“我这位兄弟不盗贫,不盗坟,摸来的都是不义之财,并且他盗亦有道,将银子披发给费事之人,那里来的罪恶?”
这时,崔判命昂首看了看天气,浓雾渐散,掐指算了算,暗道不妙,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木牌,走上前来对白世宝说道:“阳间丑时已近,你们早日还阳去吧!将这木牌收下,如有人问,便递给他看,天然不会有报酬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