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爷将‘敕符咒’攥在手内心,向林九笑道:“请好吧!看我把他三魂七魄都给你撞出来!不过,我如果撞得魂飞魄散,你可要为我多烧些纸钱……”
林九从怀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王叔爷,说道:“这是我们茅山的‘敕符咒’,专门使幽灵附身的符咒,劳烦贴在胸前,一会晤我掐完法诀,你便走到那人身后,用头去猛撞他的脑袋!你只要一次机遇,必然要把他的三魂给我撞出来!”
白世宝心中暗道:硬男人?如何瞧也不像啊!这和刚才嬉皮笑容向我讨要纸丫环的色老鬼完整对不上号嘛……
白世宝转面笑道:“或许行得通!这老鬼贪财好,色,给他烧俩个胖丫环,估计他对此事,乐此不疲!”说罢,白世宝抖了抖衣衿,跑了畴昔。
林九顿了顿叹道:“瞧着现在的局势,我们恐怕没法近身,如果走近半步,那人就会用‘血滴子’把陈啸虎的脑袋割下来……以是,我筹算用幽灵来附在他的身上,因为幽灵无声无息,他看不见幽灵,比我们更轻易动手!……如许,我便借幽灵之力去附那人的身,将他的三魂从身材里撞出来!这类‘鬼撞魂’的神通,在我们茅山术中叫做‘赶鬼上’,是一门忌讳之法!”
“甚么,让我把头交出去?”白世宝先是一愣,心中暗忖道:这类事情你不去做,丢给我来答允?好戏都让你唱罢了,让我来演这个挨骂的角儿?
“我是个粗人,别人出钱我着力,我受别人拜托,取你们三人的项上人头!”蔡二爷手指上勾着一线铁丝,节制着血滴子内里三口锋利的刀片,如果手指悄悄一动,恐怕陈啸虎的小命就要去见了阎王。
想到这里,林九朗声问道:“不晓得是何人要买我林九的这颗人头?”
白世宝听后想起马鬼差来,低头叹道:“要找如许大胆鬼,实在比三伏天淘换两个冻酸梨当药引子还难!这可不是用黄纸冥钱就能打通的,哪个幽灵闲来没事,吃这份苦,受这份罪?”
白世宝将蒲包向蔡二爷一亮,说道:“你要的人头在这里!”
蔡二爷只盯着蒲叶包,那里晓得身后有鬼!
“我想要甚么?”
蔡二爷喊道:“把人头给我扔过来……”
白世宝见林九径直走到茶桌前,将蒲包翻开,捧出令狐道长的头,用袖子在桌上一抹,再把头平放在桌上,然后焚香上祭!
蔡二爷低头深思道:现在这三人的人头恐怕不好拿了,莫不如先拿两个走!因而厉声说道:“你先把蒲包里的那颗人头丢给我,我再奉告你,我想要甚么!”
白世宝问道:“这话怎讲?”
陈啸虎红着眼睛,气的七窍生烟,向三和尚怒骂道:“你敢落井下石,等老子钻出这个鸟笼子,活劈了你!”话音刚落,刀尖已经在陈啸虎脖子上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儿,顿时鲜血直流,染得衣衫一片红。
其奇异特,蓬头赤脚,赤面长须,手持云旗,专职祭雨;晴雨阴暗,调剂恰当,五日一雨,布降行雨,旬日一雨,布降谷雨,半月一雨,布降时雨;不密不疏,不滥不乏,行云布雨,受人崇拜;此名曰:司雨之神。――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咣!
莫非……
“没错!”林九说道:“这位王叔爷生前但是条硬男人,只要他肯帮手,必然能成!”
等等!
林九斜睨了三和尚一眼,咬了咬牙,还是强忍着将肝火压了下去,然后转过身来向蔡二爷拱手问道:“不知兄弟是哪路高人,为何要苦苦相逼,一起追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