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世宝从黑无常手上夺过铁锁,反手在黑无常腕上一叩,随后呲牙笑道:“八爷!你这腿如果不怕劳累,咱就起家逛逛?”
白世宝腿上轻巧,侧身一闪,铁锁紧贴着脖跟扫了畴昔……而后白世宝脚步未停,跟手在纸马的腹上用力一点,顿听‘啪’地一声,纸扎马身子猛地一顿,黑无常坐不稳,一个寸劲从马背上急射而去,当空连翻两个跟头,重重地滚落在地上!
黑无常内心有火有气,就不一样。怒瞪圆眼,将铁锁横空一扫,嘶声喝道:“七爷!碗碎补不全,千万别被它这话给骗了!事到现在,即便招降也不会被它们轻饶了!临死不叫怂,我们跟拼了,别孤负了……”
“六爷,你……”
尸载七魄,玉藏怨念,封棺葬前,白玉封喉,塞入舌根,化阴血玉;死者散化,尸血浸喉,玉心透渍,血染红玉;久置千年,尸骨咽下,殷红欲滴,构成血玉;此物至邪,含怨不祥,可镇宅鬼,不成身戴;此名曰:血沁。――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白无常一听,当场气得浑身乱抖。
……
“脱难了!”
“阿仿?阴帅……”
‘牛头’阿傍一瞧,也跟着跪下叩首,连连称是……
咳……
本来这招式是《无字天书》中的一记印法,名叫:白虎印!
这当儿,忽听身后一阵梆子锣鼓敲敲打打之声,异化着一串乱吼乱喊乱叫,闹的正欢。白世宝转头一瞧,只见火线涌出来数千阴兵,个个手上抄着明闪闪的兵刃,呲牙咧嘴地往这边疾走!
哗啦啦!
啪!
“如何是它?”
嗖嗖嗖……
阿仿阴帅把手上的斩马刀一横,正架在阿傍的山叉上,抬高声音说道:“五爷先别急!我瞧这里不对劲儿,谨慎别是谢必安和范无救它们通同来害我们……”
黑无常被气得当场把牙嚼得‘咯吱咯吱’乱响,朝白无常喊道:“七爷!万人万心,大家各心!事到现在,大家自保,别在指着它们……现在我们一步登天未成,势需求摔的粉身碎骨,大命该绝!眼下还顾虑着甚么?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欢愉!”
“范无救……”
这场景这场面,只叫众鬼看的惊呆,一时拗不过劲来……
‘牛头阴帅’阿傍将山叉猛地朝天一竖,身后众阴兵当即站定脚根,也跟着停了下来。只见阿傍阴帅瞪着一对牛眼,打面前一扫,嗓子儿‘咕噜’一声,牛筋在脑门上‘嘭嘭’直跳,当场看的傻了眼,目瞪口呆!
白世宝嘴不搭话,脚步未停,仓猝飞身扑近,猛伸出一根手指,朝黑无常的眉心上指戳过来!
白无常顿感脑袋一轰,面前一黑。身没劲儿想趴下,腿没劲儿想跪下,手没劲儿直颤抖抖,一时收不住身子,瘫成了一堆烂泥,嘴唇直抖道:“局势已去……‘大事’已去……”
阿仿阴帅当场被惊呆,木头桩子似的戳着,把脸一拉,肉往垂下,快落在了嘴巴上,心中暗道:“酆都冥府如何会来神官?”
这话激的阿傍阴帅牛劲一冲,开口要叫……
话音未落,便听白无常在远处急叫道:“五爷六爷!这都快火烧眉毛了,你们还愣着干甚么?全仗哥们儿你了!”
“这……”
“哇……呀呀!”
俗话说:看得见的有谱,看不见的没谱。
铛!
就在这时,阴天子将统统事儿都已经看的一清二明,当场怒叫道:“眼下局势一边倒,如果你们二人肯退去阴兵,就此招降,我可饶你们极刑,留你们二人一条活命……如若不肯,还是一意孤行,我定在‘鬼判殿’上剥了你们的皮,叫你们尝尽‘背阴山’十八层天国统统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