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已经满脸做纠结状,道:“那我这回说实话了?”
王二焦急道:“这才两个多月,发财哥恁是健忘,不是你上山后看到桂家杨树长得好,就叫我带人去砍树,一起卖给了赵家木料行的吗?就是冷家的马车,你本来也是讲好的一趟八十文,后到临时又加了一趟,还是叫我讲的价,两趟一百五十文。为了卖上好价,先往赵家木料行送的是桂家的好杨木,赵家木料行才给了每棵一百八十文的高价!”
这一出反转,看得众村民都傻了眼,仿佛这李发财说的也不错,还真是王二本身承认的。只是他们两个不是一伙儿的吗?如何先是王二斧正李发财,随后李发财反咬王二?
王二看向李发财,大师也跟着他的视野望畴昔。
王二一口气说完,不敢去看李发财的反应,杨银柱与众村民倒是齐齐望向李发财。
偏生李发财并无惶恐,而是不测与气愤,望向王二道:“王二兄弟,你说的甚了?我如何听不明白?”
杜里正的反应过分安闲,即没有担忧大舅哥被戳穿是盗贼的不安,也没有因大舅哥能够是盗贼影响到本身名声而气愤。
倒是没有笨拙到底,晓得本身前后冲突,先将前面的话否了。
王二看着李发财满脸悲忿道:“发财哥何为冤枉人?你当时叮咛我砍树、卖树时,柴狗剩、梁大奎可都在的!”
桂五与桂重阳叔侄对视一眼,都发觉出不对劲。
“莫非二哥方才没有冤枉我?”杨银柱轻飘飘的道。
在大师看来,是李发财的主子反口,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李发财想要否定能难。
杨银柱皱眉道:“倒是忘了他们两个,是了,只你一个,如何偷砍三十棵大树,必定有帮手的!”
这柴狗剩、梁大奎都是李发财的狐朋狗友,这会儿工夫也该呈现了。
杜里正眯了眯眼,这个王二还真是个小人。
王二已经傻了,王四焦急道:“我二哥是跟在你背面的,不是你让他砍树卖树,他如何敢?”
王二倒是松了一口气,这如果然论起来,本身这好哥们比妹夫脾气但是好上很多。再说两人是好哥们,过后好好赔个情就是,先将那五百文钱弄到手。至于盗伐不盗伐甚么的,有杜里正在,谁还能真的究查李发财的罪恶不成?
王二有五百文钱支撑着,心虚都去了很多,眨了眨眼睛道:“发财哥,对不住,我晓得我不该说,但是这桂家的树也不是天生地养的,人家好生侍弄了十来年,你这说砍就给砍了,这也恁不刻薄!都是村里人,也没有旁人在,发财哥你就认了吧,好生说说,桂家不会究查的。”
李发财皱眉道:“太久了,记得不逼真。倒是你如何记得这么清楚?”
王二一口气说完,众村民都听得愣住,如许有鼻子有眼的,恰是与大师之前密查到的各种动静对上。
村民见地到杨银柱的混账,那是涓滴不顾及舅子王二。
另有一个说:“王二跟李发财一道上山的,他的话指定错不了。”
李发财迷惑道:“认甚么呀,我就认?”
王二傻眼道:“当然是他们与我一起砍的,我们都听了发财哥的叮咛啊。”
别的一个道:“那天李老迈带人上山时,还号召我去了,恰好我家地里理有活,便推了。”实际上是与李家没有情面来往,犯不着出工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