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大喝一声,那光柱当中的人影其形抽搐,锦囊中似是有一股微弱的吸力将此人影朝袋内吸去,小影口中默念一二三四,待数到七时,她伸手掌心面上,那锦囊袋口收紧,落回她的手中。
胡来见人来的齐了,靠近恭维道“两位高人,大河乡的乡民到齐了,您二位有没有甚么要叮咛的?”
“收!”
小影见我皱眉不语,紧了紧眉头,问道“事情办的顺利,莫非另有甚么健忘的事儿吗?”
这邪祟听得此话,气的不可,“你……你这不识好歹的丫头,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邪祟回道,不见涓滴脱手之意。
“想逃?我倒要瞧瞧你能不能从我的剑下逃脱!”
我俩穿过鉴戒线往院子里走去,顺着路标直到后院一间低矮的平房前,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关的严实,一根一指粗的锁链缠绕几圈,一道大铁锁垂挂而下,小影上前双指一点,“咔”一声,锁链回声而断,我忙上前把锁链解下,翻开门,袭面而来一股颤骨的寒气,令人不由打了个颤抖。
小影言简意赅,没过量言语,双手环胸,身子半倚着雕栏,双目微阖,等着时候分秒逝过。
我和小影在胡来的带路下,提早到了广场,这大河乡的广场说白了就是一空旷的空位,常日里给乡里上了年事的大爷大妈跳跳广场舞的园地,可自打在古河道里发明了石棺后,广场闲置了几日,声响上落了些许的灰尘。
枪声震耳欲聋,反响空中,久久不断,乡民一听枪声,慌不迭的又坐回了板凳上,强压着心中发急,低头点头,在夜雨中瑟瑟颤栗。
邪祟落地,灰尘滚滚,吓得广场上的村民四散而逃,就连扼守的差人也实在吓得不可,早没了影儿,不知避到那边,胡来撅着屁股,把头埋进板凳底下,身子颤抖着。
小影冷哼了声,涓滴不将身前这邪祟放在眼中,讽刺道“就凭你这一百年小邪祟,还敢自称奶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就不怕牛皮吹破了,闪了腰!”
“砰……砰……”
我和小影两人直奔乡病院停尸间而去,病院门口扼守的差人调到了广场,只剩下黄红相间的鉴戒线,整间病院空无一人,阴沉沉寂。
我俩落下地,胡来开车也到了现场,见我俩在场,镇静的凑了过来,支吾道“这……两位高人……那妖怪不是死了吗?如何又有一个?”
我瞥了眼身侧的小影,不由升起几分惧意,在一起相处有一月之久,还从没见过如许的她,我不清楚她为何如许发怒,不过眼下不敢多说些甚么,怕不留意间激愤了她,固然她不能杀了我,可女人如老虎,这时的她估摸着就是一头发了怒的母老虎。
我点了下头,的确比来之前轻易的多,可不知怎的,心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事不会如许轻而易举。
邪祟见状,心生胆怯,特别是看到那柄长剑生出的寒气,更是害怕,慌不迭的想隐身于身周的云团当中遁走。
一道亮光将广场映入眼中,循亮光看去,本来是小影燃起一道符,见到这亮光,本心慌的乡民平复了些许的表情,更多则是被面前之事所吸引,不再聒噪吵嚷。
“等!”
“小丫头,本奶奶在这世上修行少说也有百年,还从未见过你这等口出大言的黄毛丫头,看来今儿不给你点儿经验,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邪祟仅存一丝喘气之气,坠落而下。
小影晃了晃手中的锦囊,说道“七魂七魄收齐,看来比料想中的简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