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目猜疑的打量了我两眼,警戒道“恁找王徒弟干甚嘞?”
我没有解释,老头嘟囔了几句也就不再抱怨了。
此次去的乡不是大河乡,而是青牛村行政分别地点的北岗乡,这北岗乡路程较大河乡稍远,却比后者敷裕繁华很多,如同一小县城般。
老头抱怨着这得找到啥时候,我让他先别焦急,没再去理睬他,在前走着,转头瞥了眼,见老头负手背后,佝偻着背,一脸极不甘心的跟在身后。
正吃到一半,从门外出去了三人,一男一女带着一孩子,像是一家三口,男女边幅平平,穿着朴实,男的面带笑容,女的眉眼间尽是幽怨,那孩子打扮非常奇特,头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黑纱,只暴露一对儿眼睛,双眼无光,身着棉衣棉裤,眼下虽是秋收时节,朝露夜霜,可天儿也不至于冷到穿这么厚的衣物。
老头让村里的人先把驴背上羽士的尸身收到村西头的空房里,严加把守,等他从乡里返来,周遭的十来人虽不甘心,却不好驳了村长的面子,相互号召着把尸身从驴背上挪了下来,几人抬着往村西头的空房里走去。
那男人弯身挪了挪桌下的凳子,表示我坐下身,他从怀里摸出了卷好的旱烟点上,嘬了口说他没见过这王徒弟,究竟有何本事,他只听自家亲戚讲过些。
老土见这羽士承诺的倒是利落,心中的烦苦衷有了下落,脸上乐开了花,问着我感觉这羽士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