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屏幕画面切换,变成了监控摄像头画面。
雍博文叹口气,见那片血肉上方惊惧痛恨之气浓厚,倒是死去差人的怨气集结于此,模糊可见淡淡鬼影在血肉间闲逛,倒是生人已死,幽灵即成。在此地成鬼立即就会遭到那惊惧痛恨之气的影响,弄不好就要天生几个害人恶鬼,想这些差人生前保卫一方,不管如何说也是为了保护一方安宁才殉职,再要任他们身后化为大家仇恨的恶鬼如何也说不畴昔,又仗着有追摄符跟踪也不担忧让那两只鬼虎跑掉,当即停下脚步,又自背包中拿出个便宜炸弹腾空瓶子,将这些即将成鬼的怨魂支出瓶中,只等归去再施法措置。
拓法和尚虽死,可这数百鬼畜却不能听任自流,如果走脱一只,都会害死不知几条性命。
雍博文不慌不忙,左手拿着瓶子持续收鬼,右手掐了法诀,脚踩七星,念罢咒语,自背后抓出一把咒符抛出。一时漫天黄纸如雪,将雍博文四周十几米的范围都笼在此中。这符乃定鬼符,专定恶鬼邪灵身形,只要和鬼沾边的,无不要吃那必然,那些鬼畜不晓得短长,英勇冲上,一碰到黄符立即被定在当场,当场多出十几只植物雕像,随即被雍博文掉转瓶口收了出来。
岩里麻央却道:“消息里说的是我们这个车站的事情,说我们这里遭到了轰炸攻击,警方已经分散了站内数万搭客,并且制止火车进站,还集结多量警力包抄了全部车站,快看,要播监控摄像头录下的犯法分子影象了。”
雍博文电翻众鬼狗,使了摄鬼法,将它们十足支出瓶中,紧赶几步,跑到出口广场,却正见到那两只鬼虎为化两团黑气自出口逃脱。
那处是一块大屏幕,正播着电视节目,固然听不懂日语,但看到屏幕中的主持人坐在那边绷着脸念叨,雍博文也能猜出那是档消息节目,不由有些奇特,这当口,这小萝莉如何俄然体贴起消息时势来了?换个时候不成吗?
此时此地已经规复了一片温馨,出口火线的广场空中上完整被恍惚的血肉覆盖,方才在这里布阵反对雍博文的差人无一逃生,尽数幸命于鬼狗口中,被撕咬务稀烂,已经分不出个个数,只看到那地上东一摊西一块,尽是腥红血肉惨白骨头,其间混着无数褴褛内脏,真好似屠场普通。
揭下火符,谨慎翼翼地扭开瓶盖,将瓶中可疑液体倒在地上,又自布熊脑袋里找出块未掏净的棉絮将瓶子里外擦洁净,雍博文左手持瓶,右手掷符,念动摄鬼咒,喝声吃紧如律令,那围在一处的鬼畜便被无形法力扯着,一只只投进瓶中,瓶内立时黑气环绕,模糊可见一张张鬼豆粒大小的鬼脸在此中呼喊冲撞,竟撞得瓶壁收回乓乓脆响。
“是我?”雍博文失声叫了起来,按着画面的方位扭头看去,公然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就挂在墙角,想来他现在的一举一动也都在警方眼中。
此时电视画面中的抱熊男人在警方的勒迫下,貌似很乖地放下布熊渐渐趴下,可俄然情势急转直下,四下里冲出无数黑狗扑向差人方阵,画面随即被打上了格子然后堵截,板着脸的消息主慎重新暴露来,又叽哩呱啦地说了一通。
雍博文哪能容得他们逃窜,催动法力,加强吸力,发挥出陆地高涨术,四下疾走,追着逃窜的众鬼畜一通狂吸,除了那两只提早开溜的鬼虎,其他鬼畜一个也没能逃掉,全都被收进了罐头瓶子里。收罢众鬼畜,雍博文也不扭盖,跑回到岩里麻央身边,一把挟起小女人,迈开大步顺着鬼虎逃窜的方向追了下去。固然那两只鬼虎想借众鬼畜来分离雍博文的重视力,可雍博文收鬼的时候向来是目光六路耳听八方,一看那两只鬼虎要溜,立即祭出两道追摄符贴在鬼虎身上,此时遥感追摄符,对于鬼虎的位置一清二楚,立即把握到他们正沿着人行通道向着出口方向逃窜,当即奋力追逐。